……
“有电话吗？”
霍则曜紧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头也不回地问道。
赵助理握着手机，欲言又止。
虽然霍总正在工作吧，问的语气也很平淡，看着不怎么在乎……但是。
霍总，这已经是您问的第五遍了，而且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霍则曜自然不知赵助理这丰富的内心活动，没等到回复，他皱眉看了过去，重复道：“有电话来吗？”
霍则曜为什么反复这么问，赵助理心里清楚的很。
……还不是因为契约还在的时候，司小姐每每被黑都会给他打电话，让他找霍总帮忙压评请水军。可以说，司映红的这两年，
黑粉绝对不少，之所以没掀起大浪，完全是靠封阳的公关部。
公关部之前简直就是为司小姐一人服务的。
但现在……
赵助理偷偷觑了一眼霍则曜的表情，斟酌着道：“还没有，不过我觉得吧……”
赵助理咳嗽一声，小心翼翼地道：“霍总您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司小姐应该也明白，不会再找您帮忙了。”
霍则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脸色倏然一变，旋即冷哼一声，嗤笑道：“我帮她？开什么玩笑。”
迎着赵助理半信半疑的目光，霍则曜强压下心头涌上的莫名情绪，冷声道：“她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就别来找我，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帮她。”
赵助理默默地瞅了他一眼，就在这时，被他捏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嗡了一声，赵助理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等赵助理再度抬起头时，面色讪讪地道：“霍总，司小姐恐怕……”
“不会打电话过来了。”
赵助理有点怕霍总会恼羞成怒，很小声地道：“陈导发了她试镜的视频澄清，然后……楚老师也出面了，现在已经没人说司小姐了，都在夸她，说她演技太好了……”
霍则曜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道：“等等！楚远泽出面了？他说什么？”
第11章她跟之前不一样了。
“楚老师说……”赵助理有点尴尬地复述，“陌梨，很高兴遇见你。”
赵助理就眼看着霍则曜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拿过了他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
脸色更难看了。
等赵助理接过自己手机，一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