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这肯定是只假狗!
“冥加。”杀生丸冷声道,“不想死就滚。”
冥加:……
等等,杀生丸少爷,你怎么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啊不对,我就不滚!
于是——
翌日清晨,早食开始。
“兄长,你知道冥加爷爷去哪里了吗?”缘一捧着菜粥,“气味还在这里,为什么找不到他?”
杀生丸慢条斯理地进食,平静道:“一只小妖怪,还是父亲的家臣,也配被叫‘爷爷’?”
缘一:“兄长,冥加爷爷对我很好。”
杀生丸:“是吗?”
“是。”缘一搁下碗,“兄长,我很担心他。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吧。”
杀生丸稳得很:“被我喂给狱门疆了。”
缘一:……
兄长,你这样是会被讨厌的。
……
冥加被狱门疆关了一夜,出来时整只跳蚤都变得蔫儿吧啦。
但比起冥加,狱门疆显然更累,它在狗兄弟手里整天不是开就是关,一罢工就被妖力、咒力与灵力三方混合殴打,真是连咒物的“物格”都没了。
大妖昨晚一鞭子抽开了它,再把那只跳蚤掀进来,真是太没人性了!
它好歹是个拥有数百年底蕴的咒物啊!
人类也好,妖怪也罢,不是都对历史悠久的事物珍惜非常吗?为什么轮到它落在两只狗手里就是这个待遇?
凭什……额?
“兄长,炎牙有九百多岁了,天生牙几岁啊?”
“不记得了。”杀生丸道,他对除了铁碎牙之外的刀没有想了解的兴趣,但与铁碎牙相关的事物倒是记得清楚。
天生牙与铁碎牙的刀鞘,都是用朴仙翁的树干做成的。
“刀鞘有两千岁。”他回道。
狱门疆:……
它明白自己为何是这个待遇了。在妖怪眼里,年岁并不值钱。
狱门疆自闭了,狗兄弟开始了。
他们找了一处空阔的平原,缘一握着一柄削好的竹刀,而杀生丸站在另一边,从腰间抽出了天生牙。
面瘫对面瘫,四野寂静。虽不置一词,但双方懂了彼此的意思。
杀生丸持刀,是防御架势;缘一持刀,也是防御架势。他们本能地把自己放在“强者”的位置上,等着对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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