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发现了一件事…
“顾庄生和罗海涉及的生意很多,也有一些共同的生意伙伴, 但是最奇怪的当属这个渝州城的丝绸生意。”
齐瑜心指了指本子上‘渝州城’三个字,续道:“渝州城乃南国商业的核心之地,这本该没什么奇怪,怪就怪在,两人在这渝州城的丝绸生意上投入极多…”
齐瑜心指了指那数额,每次交易都是数十万的交易额,孟乾被这么一提醒,马上道:“顾庄生和罗海虽然涉及的生意很多,但是顾家主打建材,罗海是卖盐的,可是这丝绸生意的投入比他们主要的生意还要多…”
孟乾也是有悟性的人,经齐瑜心这般点拨,便也已经摸清齐瑜心所说的奇怪之处。
“对,按常理来说,这些小生意的投入不该比主要的生意还要多…而且…”
齐瑜心那修长的指又落到了‘渝州城’三个字上面,道:“渝州城乃八皇爷管辖之地,而那里的商业,有大半都是八皇爷的。”
南国的八皇爷,明面上是个逍遥皇爷,可他把自己坐镇的渝州城的商业搞得有声有色,短短几年内便成了南国的商业核心之地,其手段也不可谓不厉害。
只是传言他喜欢吃喝玩乐,无心政事,更没有在朝中谋过一官半职,手中也无兵权,只有渝州城这么一座城镇。
“你意思是…八皇爷…!”
“嘘!”
齐瑜心一指落在自己的唇上,示意孟乾噤声。
“只是猜测罢了,其中缘由我尚未理清…”
齐瑜心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事情涉及皇家人,得更加小心才是。
“好了,先睡吧!明天赶去济阳城。”
翌日,两人又再马不停蹄地往济阳城赶,五天时间便到达了济阳城,这个小城不大,而死者是当地的地方官员,名叫潘岳,位居一株官。
齐瑜心和孟乾先去了衙门拜访现在的地方官,他是在潘岳死后才继任的,是个怕事的主儿,见到齐瑜心和孟乾一身飞鱼袍,尤其是齐瑜心身上的紫色飞鱼袍,便心生恐畏,齐瑜心和孟乾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只是这个地方官似乎什么都不知道,齐瑜心和孟乾唯有让那地方官让他们查一查当年潘岳处理过的文书。
半天下来,本来也没查出什么结果,只是潘岳这个人应当是非常尽责的官,每一本文书都写得满满的,记录得十分清楚,事无巨细,可偏偏就有两本文书特别崭新,而且记录得特别简略。
“若是同期的文书,这两本不应该这般崭新才对…”
齐瑜心好奇地翻开了文书,发现里面记录的竟是衡木镇的商业记录…
齐瑜心心下一动,马上翻开了另一本,果然是石家庄的商业记录…
不止崭新,而且记录简略,虽然字迹相同,但是这与潘岳处理文书的风格大不相同,而且恰巧便是衡木镇和石家庄的商业记录…
齐瑜心不是怀疑,是肯定这两本文书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