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着走在一起,为了不让气氛尴尬,弥生率先找了话题,“我听刚才的警察先生说,毛利老师碰见案件的频率很高。安室先生跟着毛利老师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安室先生所知道的毛利老师最多一天解决了多少起案件?”
“最多的一天啊,”安室透仔细在脑海回忆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数错后,才给了弥生一个准确的数字,“一天解决了五个案件。”
虽说弥生早有心理准备,但面对比一日三餐还有多两个数字的五,还是一时震惊得被说不出任何话语。
怪不得目暮警官这两次在现场看到毛利先生眼神中都透着九分谴责一分无奈。
安室透很能理解弥生的心态,毕竟他还亲眼见证了这五起案件,知道这些案件无缝衔接得有多么的精妙。
“因为毛利先生是很容易被案件吸引过去的体质吧。”安室透说。
除了安室透说的原因,也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在毛利小五郎身边发生的这么多起案件的原因。
一天记录五起案件,万一出现差错……
包里的笔记本顿时变得烫手。
“希望毛利先生以后每天少被案件吸引……”弥生迟疑了一下,变更了自己的愿望,“还是世界完全和平下来吧。”
光是东京,最近的案件发生数量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这才是毛利小五郎频繁撞见案件的根源所在。
安室透开玩笑道:“不过那样的的话,侦探似乎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吧。”
“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果光结合安室透和弥生的这两句对话,还以为弥生对侦探这一职业有不满,巴不得它能消失。
弥生轻快地向前走着,“侦探可是最希望阻止案件发生的职业之一啊。”
理想主义者。
靠职业去判断一个人的思想,极其不科学。
世界上有像毛利小五郎那样的侦探,也有为了名气自己制造出事件的侦探。
黑衣组织里有琴酒那样忠心耿耿为组织办事的人,也有安室透这样一心一意摧毁组织的卧底。
想到最近组织的消息,安室透脚上的动作慢了一拍,踩入了弥生被光线拉长的影子里。
弥生仿佛感受到了一般,以右脚脚跟为支撑,向后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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