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还在他胸前轻轻抽泣,软乎乎的拳头一下下锤在他胸膛。
嘴里嗫嚅着:“你这哪门子教我啊……你就是趁机惩罚我!”
阎歧在她耳边,失笑出声,一颗一颗,极其缓慢地给她系上扣子,明明就只有三颗,他还扣错了一颗。
心乱了、神游了。
森林感觉耳朵被喷了口湿热的气息,又是酥痒的感觉,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
他抽回身子,目光淡淡地放在她的胸上,看见有些歪七八扭的。伸手过去。
指尖从胸罩下沿钻进去,抓住她的奶肉,不断调整。
那几根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着转在两个奶尖上摩搓、摁压、拍打。
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磨得乳头歪来倒去,弹开又会被揪住,被轻轻往四周拉扯。
痛麻的感觉还未消散,滚烫的燥热又席卷而来。
森林只觉他又要来,自己经受不起那种折磨了,却又被他新的手法刺激得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嘤咛着掐他。
“哥哥,好麻…我受不了……唔!”
阎歧咽了口水,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本来只是想帮她拢拢奶子,纠正位置的。
结果碰到那不同于奶肉软弹的坚挺,脑袋一空,倍感奇特,开始魔怔地玩弄它。
直到肩头一痛,他才从悬崖边上清醒过来,快步离开,屏息将眼底的欲火按压下去。
森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的指腹停顿住,再挪开时,那本就娇嫩的乳尖又红又肿,要哭了似的,从罩杯中悄悄探出头来。
他咬牙,把手从奶罩里抽了出来。
森林仿佛还在莫名的激爽中,无法自拔,身体一波又一波打着颤,嘴上的力一分没减。
硬生生咬出一点血珠。
他任由她咬着,心里有些愧疚,皱着眉头思索。
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来没有因为性欲而失控过。
但仿佛,她的草木香、她的星星眼,乃至她的一切,都是引诱他最好的饵剂。
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
阎岐抚着她脑袋的手突然顿住,眸子微眯。
“森林,我记得我是把你放在你房间的啊,怎么在我的床上发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