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赤司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异色的眼瞳微微眯起,“敢违背我的人,即使是父母也得死。”
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
三日月:……
黄濑:……
在这种氛围下,几人都被震撼到说不出话。
目暮与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可算是明白这孩子为什么敢直接用剪子扎了。
中二是种病,得治。
黄濑结结巴巴:“小小小赤司,你你你怎么说说说出这样的……”没等说完,他就接收到了来自赤司的凝视,怂巴巴地闭嘴了。
三日月:啊哈哈,看来性格不是时间溯行军影响导致的啊,甚好甚好。
由于赤司的伤不重,只需要隔天过来换药即可,黄濑已经带着他离开了医院。目暮警官则进行着最后的结尾工作。
“今天感谢各位的配合。”他道,“鉴于犯人要在医院接受短期的治疗,我们这几天会经常过来,晚上也会安排人来值守。麻烦不要太声张。”
“当然。”三日月点头。
工藤新一却道:“目暮警官,你先走吧,我有事想问三条先生。”
“你这……唉,”目暮很想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欠揍,想了下大庭广众的不合适,转头对三日月笑道:“抱歉,他就是这种性格,请你多担待些。”
“没关系,”三日月道,随之看向少年,“你想问什么?”
……
工藤新一从一开始就觉得三日月身上充满谜团,对方像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却又在每个可疑的地方都有合理的解释。
他们之间像有一层隔膜,他怎么也看不清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
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于是,内心的好奇燃烧得更旺了。
工藤新一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今天,就让他来看清这人用秘密掩盖起来的真面目吧!
三日月放下茶盏,笑道:“要一直看着我吗?”
现在是下午,等一下还要带幸村去做检查呢。
“那,我想问——”少年忐忑,目光逐渐深沉。
几番对峙过后,工藤新一跪了。
“我说啊……你就只会这几句话么?”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人物,除了“哈哈哈”就只会“啊我忘记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呢”,令他完全没有办法。
可以说,除了名字与自己的身份,其他信息和没有一样。简直是他在侦探生涯中踢到的唯一一块铁板。
工藤新一第一次扩展了思路——这人不会是国际秘密组织的吧?特地来日本做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