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秋天了,周围树叶落光的话,我会被阳光杀死的,您忍心嘛……”
“三日月阁下……”
狐之助干笑,“三日月大人,那家伙已经在院子里念叨两天两夜了,还是处理一下吧——唔,我只是怕他会扰民!”
“嗯……”三日月纹丝不动,笑意盈盈,“那,狐之助,你去帮他把头接上吧。”
“我、我这就去。qaq”狐之助一脸嫌弃地用爪子滚着童磨的头,来到十几米外的另一边。
不愧是由鬼舞辻无惨意志操纵的鬼——在无惨的压制下,往常很快就能复原的童磨用了两天之久才把破坏的头长好。
狐之助可以肯定,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找不到其他能用的上弦,肯定会把童磨杀死。
——没错,鬼舞辻无惨开会时那句“随时都能收回血,找更强的鬼”都是外强中干的口号罢了。
“啊!真是太感谢了!”童磨扶了扶重新长好的脖子,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屋里。见到三日月,他眨巴着七彩的眼睛趴到桌子上,“呐,三日月桑,通过你和黑死牟阁下的比试,我发现我必须努力前进了呢~”
“所以?”三日月看都没看他一眼,微笑着道:“大门在那边哦。”
“我打算去跟猗窝座阁下试试——啊,您说我变鬼不如他久,会不会比不过他呢?”童磨自言自语,“感觉要多吃点有营养的,变得更强才行。”
狐之助无语,这只鬼脸皮真是厚啊,话说到这份上也不走,不会是有事想求三日月大人吧?
果然,童磨双手合十作祈求状,“三日月阁下,不如你帮我算算我能不能打赢猗窝座阁下吧!不然我总觉得忐忑呀。”
三日月总算正眼看他,眸光流转中带着靡丽之色,“要想知道尚未发生之事,我总归是要付出些代价,你何不为我想想,也省得我费力气。”
童磨却没回答这句,感叹道:“如果三日月阁下是女人,就算是鬼我也要吃下去。”
三日月:“……?”
果然就不该跟他说话。
刚这么想,童磨便说:“我当然知道您要付出代价啦,不过这些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我知道了,如果您不幸死掉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最强的上弦零是您的。”
三日月置若罔闻,狐之助气得炸成毛团团:“啊啊啊啊啊你滚!!!”
……
次日,童磨又一次销声匿迹了。
身边总算平静下来,三日月再次推着屋台上街摆摊。
直到初冬时节,时间溯行军大肆游荡,短短几天,时间溯行军比过去半年见的都多。
时隔三年,三日月再一次看到手执日轮刀的年轻队伍,只不过这次不是在鬼杀队,而是在这个城区。
但眼下更需要注意的,是不远处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三日月摩挲了一下冰凉的手指,正准备拿刀威慑一下时,一双布满伤疤的手拍在了桌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