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润地笑了一笑,午饭我订好了,放在餐桌上。
齐然抬眼望去,桌上放着保温的餐盒,那上面的logo是他最喜欢的一家早茶,他高兴地扬了下眉,贺叔叔怎么知道我想吃这家了?
贺远章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骄骄想吃李记的糖水。
齐然眼睛一亮,有吗有吗?
贺远章哑然失笑,捏了捏他的脸,已经让人去买了,马上就到,不过我就不陪骄骄吃午饭了。
齐然昂了一声,也没挽留。
贺远章虽有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有点恼这没良心的小坏蛋,他无奈地拧了下眉,周六我来接你去寿宴,好不好?
吃人嘴短的齐然想了想,无所谓地点了头,好,那你记得和妈妈说一声。
很快就到了白家老太爷的寿宴。
近年来,白家当权,家中子弟不乏能干之辈,大多身居高位,而老太爷是历经艰苦岁月过来的,他的九十大寿注定是低调不了的场面。
但白家底蕴深厚,上可追溯到数百年前的世家门第,贵重却不奢靡,于细微间无声地彰显着钟鸣鼎食之家的贵族风范,相对的,这也是个格外注重规矩的大家族。
这一次寿宴在白家祖宅举行。
邀请的人并不多,但每一个家族都是顶级豪门,或多或少和白家有过交集,在权利中心也有各自的脉络联系。
齐家和贺家是一同来的,两家一同和白老爷子说了会话,便退了出来。
和温澜打了声招呼,齐然朝着被人围住交谈的贺远章眨了眨眼,坏坏地笑了一下,转头就要溜到花园去透气。
骄骄,齐琛却叫住了他。
他看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汇,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酸涩,你和贺董
齐然心情好,也不吝于和他说两个字,你猜。
齐琛看到他不加掩饰的笑容,心里愈发涩苦,他抿了抿唇,还想说点什么,齐然却没再搭理他,转身出了正厅。
他看着齐然的背影,那张总是寡淡的,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似乎有阴云翻滚,随时要降下雷霆万钧。
齐琛垂下眼看着杯中的酒,嘴唇没有动,却有一道声音传到了特定的地方,0416。
有道慌乱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在大人。
齐琛眼眸微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就知道今天要翻车的系统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小心翼翼地说:您上次说以后这些事不需要向您禀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