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还期对上他的眼神,仿佛很难过,却也意外的深情。
江还期这家伙是个颜狗,君离娄无意间给他放了个电他就连姓什么都忘了。
含着沁人的雪糕,乖巧得像是送丈夫出门一样,还不忘叮嘱,“那你早点回来,要是遇上什么麻烦,还有我。”
君离娄坚定地点点头,决然而去。
不过这一切落在江还期眼里,只以为他要去给去世的小叔叔奔丧,带着满心沉痛与悲怆离去。
君家大院。
母亲已经站在门口多时了,见君离娄回来,连忙迎上去,还不忘往后张望着,没看到江还期,心里还有些失望,“你怎么自己就回来了?那孩子呢?”
君离娄皱眉,家里人果然是想当面给江还期施压,还好他没有把人带回来。
“抱歉,妈,在事情解决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见到他的。”
母亲闻言愣了一下,不住叹息道:“哎,怪我,是妈没教好你。”
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原本就是生出离娄和离离这一双儿女,一直以为自己儿子是个品行正直的,没想到如今儿子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君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喜欢谁都是他们的自由,只要不是娶回来个多嘴多舌爱挑事的,也没什么大问题。
君守正作为一家之主,必须要严明家风问题,所以不得不亲自教诲一番后辈。
君离娄进了书房,爷爷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闻言对他招招手,“小娄,你过来,爷爷有话要对你说。”
君离娄有些犹豫,走过去蹲在他身前,“爷爷......”
爷爷轻叹一声,慈爱地摸摸他的狗头,“小娄啊,还记得爷爷小时候怎么教你的吗?”
君离娄点点头,“记得,爷爷说,作为一个人要堂堂正正、不愧不作,而作为一个男人,更要有松筠之节、俯仰无愧于心。”
老人家缓缓点头,“好,既然你还记得。”
爷爷突然拿起一边的手杖打了下君离娄的屁股,“臭小子,既然你知道怎么没带人家回来看看,难不成你还嫌弃人家小期是男的?”
君离娄还没反应过来,愣着忘了说话,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爷爷,您不是......”
爷爷气的胡子都翘得老高了,“我不是什么?爷爷一个老头子,还能有几天好活?你既然跟人家谈了就要好好对待人家,你倒好,跟家里人遮遮掩掩的,连人都带不回来给爷爷看?爷爷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君离娄被爷爷劈头盖脸一通教训,渐渐回过味来,张了张口,有些激动道:“爷爷,您、您不反对?”
爷爷也愣了,“我反对什么?老头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你们这都是小儿科,再说,你小叔叔和你表弟不都是,咳,跟你一样吗?我也没说什么啊。”
君离娄有些摸不着头脑,“之前小叔叔不是说因为他出柜被你追着打么?我看他床都下不了。”
君守正:......
风评被害。
爷爷差点气的血压飙升,“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