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光到底与你说了我多少事情?!”
“差不多底裤都没有保留的全部说了。”
这就是幼驯染吗?尊重一下个人隐私权啊可恶!
安室透愤愤搓揉没有被他们打架吓到的哈罗, 心心念念该怎么把某个被景光教坏的小孩儿成年体拐入公安:即使被拒绝了又怎样, 他才不可能轻易放弃。
人才就该物尽其用, 哪怕用上蜂蜜陷阱也……!
“阿啾!肯定是扉间在说我,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扉间念叨吧。”不知人心险恶(?)的鲤阳揉了揉鼻子,不愿意回去被扉间妈妈耳提面命的重重倒在沙发上, 对安室发出了留宿请求。
你确定?安室透带着怀疑的眼神带他去看了自己的单人床。
只与安室透放在床旁一张矮桌那般高度的单人床,更应当说,是安室透直接放在地板上的一个床垫。
等不及车维修回来就买了新车的人睡着一个床垫……这公安头子不想休息只想工作的心思根本不打算隐藏是吗?
见鲤阳直直盯着自己的床,安室透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发现了能与景光哥告状的新内容,鲤阳从善如流的转移了话题:“你说我们两个人挤一晚怎么样?”
“不怎么样。”安室透毫不犹豫的拒绝:“可以不要让我的床过早承担它不该承受的重量吗?”
“啧。”
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如此想着的鲤阳直接躺在了安室透的床上——嚣张的撑着头看他:“那你随意。”
安室透的额角跳起青筋:“开什么玩笑, 这里可是我家!”
“所以我才没和你客气呀。”
鲤阳的理直气壮,直叫安室透咬着牙微笑思考再打一架的可行性——他伸出了右手,一双紫灰色的眼睛仿佛冒着刀子一样锋利的光:“这样好了,我们猜拳决定。”
啊咧咧,何必呢?
何必自取其辱呢?
鲤阳坐起来将右手背到身后, 带着对无知的悲悯:“既然你这样提议,好啊, 石头剪刀——布。”
1-0。
2-0。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