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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珍内心审视:心机。

渝辞是一个很成熟的演员,至少在试戏方面,景珍一看她这前期准备就心下了然,看来没少在各大剧组筹备地经受过命运的拷打。

试戏地方没有录像用的机器,渝辞明白,眼前这位与她年纪相仿的编剧,就是角色的拍板人。

拍板人点一下头,就意味着试戏开始。

***

不得不说这是渝辞有史以来遇到最坑爹的试戏剧本,没有人物姓名、背景介绍以及人物性格也就罢了,连试戏剧本都不是正常范畴。

那上面是一张古药方,占了一整面篇幅的十分之九,还有十分之一是对于药房里几味奇奇怪怪药引的注解。

除开另一面的人物小传,也就还剩下两张纸四面的篇幅,毋庸置疑,那也不是什么正常对话。

是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角度偷窥来的观察手札。

一共有七篇,每一篇的观察对象都是同一人。

只是这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未提,只说此人一身粗布麻衣,以发负面,长时间伏地,或似猫狗状在地面爬行,又或者靠着墙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亦或时死时活。”

这是试戏本中的原话。

理论上来讲,这个被观察的对象应该就是试戏角色,但渝辞其实还是怀疑了一下的,毕竟谁也不知道编剧是不是喜欢看试戏演员在她面前对着墙壁钻个孔,撅着屁|股演偷窥。

就在渝辞真的几乎都要确定可能真是想让她演偷窥者,都开始琢磨什么偷窥姿势能不那么猥|琐的时候,最后一篇日记底下,字数少到都可以伪装注解的试戏段落终于出现在眼前。

试戏内容:

???行走在河边。

路人:知道梨花村怎么走吗?

???:不知道。

坑爹呐这是!

渝辞敢打赌,鞮红一定没有看过这个剧本。不然她一定不会千里送剧本,百分百还原古人所谓的“礼轻情意重。”

字面意思。

所以当景珍反问她“你觉得呢?”的时候,渝辞只能回答:“矛盾体。”

不然还能怎么答,请问还能怎么答?还有比这更抽象更意识流更任性更坑爹,扔到垃圾桶都只能丢有害垃圾的试戏剧本吗!!!

景珍当然不知道渝辞当时的崩溃心情,她眼前所见的,是一个赤足披发,一身麻衣的女子。

女子的颈很修长,她在蓝布边缘坐下,闭上眼,仰起头,仿佛耳畔有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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