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辞盯着桌面,像要将那张纤尘不染的桌面盯出个孔来,鞮红则无意识掐着男主持的脉搏,像要把那并不纤弱的手脖子掐断。
男主持觉得自己坐在这两人中间,危在旦夕。
渝辞盯了半天终于依靠强大的信念感盯出一张狗爬似的药方:“这字是姑娘写的?”
鞮红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没几句词,只要给反应就行,可是面部肌理就跟注了水银似的,动一下都很难。
直到对面渝辞已经全部演完,她还跟做梦似的。
在一阵掌声中和渝辞站回台前,主持人们把她们俩围在c位站好,女主持调侃的声音敲着耳膜:“你看渝辞和鞮红演的多么投入,显得你格格不入。”
被调侃的男主持叫苦不迭:“这段戏对她们根本就没有难度嘛!”
于是鞮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身边主持人带笑的语声:“哦?那我们下一场就来个有难度的,会是什么片段呢?”
差点没一个趔趄栽进渝辞怀里。
鞮红默默心惊胆战了半天,偷偷去看渝辞抓彩球,只瞥了一眼,几乎吓到呼吸骤停——
选段:师徒反目。
一想到一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渝辞拷在墙上,鞮红两眼一黑。
整啥玩意呢!
她严重怀疑那个抽签框里就没一个阳间的球!!
“这个会不会太没有挑战性了?”鞮红微笑发出质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个没营养的傻?逼环节!
主持人甲从善如流:“从刚刚那场的表现来看,这一场确实对二位来说太没有挑战性了~”
主持人乙:“既然鞮红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增加一点小难度吧。”
主持人丙:“不如两位角色调换一下,鞮红来演冥昭,渝辞来演岐飞鸾,大家想不想看呀~”
鞮红几欲抓狂,这特么不是更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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