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库洛洛就一直觉得奇怪,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行动看起来并没有意义。他虽然忽悠窝金去攻击了武装侦探社,但侦探社实际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现在库洛洛终于明白了,在擅长布局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哪里,支使窝金去攻击武装侦探社并不是他的最终目的,那只是他的障眼法而已。
派克没有看到窝金关于那顿食物的回忆,窝金很有可能是在这段时期已经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做了手脚。
“陀思妥耶夫斯基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呢,”太宰看着库洛洛假惺惺的提醒到,“如果是去营救同伴的话,可一定要小心哦~”
“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十分注意的,”库洛洛再度恢复了温和的微笑,似乎这次会面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太宰君,以后有时间再感谢你,今天我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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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和刚刚出现的飞坦确实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给掳走了。
现在,飞坦正虚弱的坐在板凳上,就像所有刚刚出现在横滨的旅团团员一样,飞坦也受了重伤,脑袋混混沌沌的,没有清晰的感知力。
在这种时刻,他就那么被人乘虚而入的给牢牢绑了起来。
等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处境不是那么好。
守着他的有两个人。
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年青男人,他穿着一身西装马甲,一边泡咖啡一边神经质的微笑着,看到飞坦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用咏叹调一样的声音对着脑仁巨疼的飞坦躬身说到:
“我奉主人的命令,在这里看守你。”
飞坦的眉头几乎是马上挑了起来,对于这种夸张滑稽的男人,他十分不喜欢。
眼神从眼前的男人身边划过,飞坦注视到了窝金。
像小山一样强壮的男人正木愣愣的坐在旁边,眼睛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即使和飞坦的眼神对上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飞坦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窝金应该已经死了。
然后慢悠悠的,又想起来自己应该也死了。
飞坦,是被锁链手杀掉的。
——这是怎么回事?
飞坦皱起的眉头似乎是让对面的白色长发男人误会了,他又深深了呼了一口气,单手摁住胸口,脸上浮现出了神经质的幸福表情,
“觉得很惊讶吗?不,你应该觉得很幸运才是,能够成为主人的仆人如何崇高的荣誉啊!”
这个人究竟在说什么?
完全不顾眼前藏蓝色头发的小个子男人越来越不爽的表情,伊万·冈查洛夫兴奋的继续说到,“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伴,几天之后都将和我一样成为主人的仆人,主人可能会挖掉你的某部分情感,从此侍奉主人就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