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本来就是惊弓之鸟,听到死这个字特别的敏感,顿时大家伙都跑了出来。
“肯定是那死人子害死的,陈东上午才和他都发生过争执过,现在就没命了。”
“我的天啊,死人子竟然如此邪门,那我们也为难过他,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
我还没有到地方,就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见到我来了,如避瘟神一般。
我冷冷的扫了那几人一眼,特么的,我都没碰到陈东,怎么这事儿也扯到我头上来了。
是不是以后村里只有有人死,就都要赖到我头上来?
村长也急急忙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见到我便问:“宝山,又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也是刚来。”我应了一声,心情很糟糕。
到了陈东家门口,正是和陈东一起打牌的人在呼喊。
“村长,快啊,陈东死了?”那人带着大哭着,脸上充满了惊恐欲绝,双眼有些发直。
“他人现在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村长大声问。
“他、他、他在家里……”那人结巴着,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没在理会了,快速向家里跑去。
屋子里一片凌乱,陈东满身是血的躺在屋子里,脑袋被钝器砸开了,血液染红了衣服。
“陈东!”我大喊,急忙过去检查他的情况。
本来有一群人在和陈东一起玩,都跑光了,就只剩下门口那被吓懵的一个。
没一会村里人一窝蜂跑了过来,见到满身是血的陈东一阵尖叫,顿时所有的矛头又指向了我。
“村长,陈东肯定是他害死的,他代表着不详,谁要是和他有过节,他就会害死谁。”
“陈东是死的第四个,村里还要死四个,村长,为了村里人的安危,你一定要立马做出决定,不能再给他时间了。”
“是啊,搞不好我们村全都会被他害死。”
一群人,一脸愤怒,伸手指着我,又恨又怕,大声叫嚷着。
民意一致,那架势恨不得立马将我碎尸万段。
村长眉头拧了个川字,望着我沉声道:“宝山,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一群人:“我为什么要解释,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谁看到我碰他了吗?”
“当然有关系,你是死人子,身上充满了不详,即便你不碰他也可以害死人。”有人大叫。
我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那人问道:“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是容不下我,难道我走了村里就不会再死人了吗?”
“因为只要有你在,我们村里就会死更多的人,而且全都是诡异的死亡。”
“不是我们容不下你,是容不下一个充满不详的人。”
“……”
一群人回答,振振有词,说的有理有据很有道理的样子。
“宝山,这件事让我很为难啊,我得为村里人的安危考虑。”村长沉声道。
“嘿,你们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问他就知道了。”我指了指那个被吓傻的大叔,他是本村人,叫陈文成。
村长眉头皱了皱,刚才他们都问了,只是陈文成都被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