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正是是皇城,城内街道宽阔,人流密集,商贩的叫卖声与茶楼酒客的欢声笑语交织,街边的吃食摊上香气四溢,教人垂涎欲滴。临街而居的木楼上,还有美艳的娘子倚窗而坐,小巧的手扇着团扇,悠然自得地看着街边的美景。
处处繁华,处处热闹。
傍晚。
沿河边,白珩给池景轻买了一盏花灯,两人点上花灯将它放入河中。
池景轻蹲在白珩旁边,看着花灯越飘越远。
见池景轻要站起,白珩握住他的手,将他扶了起来。
池景轻笑了笑,两人一同进了酒楼。
酒楼掌柜一看两人穿着便知道身份定不简单。
“哎――两位客官可是要上等房?”
“嗯,一间上等房。”
“啊?一……一间?”
“嗯。”
掌柜也不敢惹怒了两人,立马给了卧房钥匙。
白珩给了银子,便与池景轻上了楼。
迎客楼是京城最热闹的酒楼,不少官家人也来酒楼。
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两人到了二楼,并没有急着进房,反而坐在一旁看着楼下台上娘子庆祝十五舞动着身子。
一位娘子在台上起舞着。这女子倾国倾城,明眸皓齿,额上画着朱红的花钿,眉心间带着忧愁,又不似忧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众生的眼中充满了悲伤,又犹如绝望,齐腰的长发随意的用红丝带扎着,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红纱衣随风飘动,这一身的红及她优美的舞姿加上月的照耀使这女子仿若一个红衣仙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勾起了不少人观看。
“景轻可知道,为何那舞娘眉间带着忧愁。”白珩续了一杯茶递给池景轻。
池景轻接过茶,看向台上翩翩起舞的娘子,道:“那舞娘怕是看透了人间险恶,失望透顶,却又不得不卖艺维持生活。”
话刚落音,台下就有一个醉着酒的男子爬上太抓着那舞娘的手腕。
台下一阵喧哗,那男子是官家子弟,无人敢阻拦他。舞娘眸里尽是绝望,她任那男子握着自己的手腕,丝毫不挣扎。
她知道,如若自己惹恼了男子,死的不只是自己了……
池景轻皱了皱眉头。
白珩起身伸手抚平了池景轻皱着的眉头,拿起桌上小巧玲珑的茶杯朝男子的手扔去,男子扒着舞娘衣纱手发出清脆的骨折声,整个人往后一退。
众人全都看向楼上的两人。
白珩不管他们的视线牵起池景轻的手,“亥时以至,回房吧。”
舞娘看着两人的背影,感激地笑了笑。
那人吃了亏,也明白两人一定不简单,赶紧连滚带爬地离了台。
·
白珩关好门,将池景轻拥入怀中,“人间险恶,这种事自然多,我们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两次。”
池景轻脸埋在白珩怀中,“嗯”了一声。
白珩捧起他的脸,把他往榻边带,“良宵苦短,我们要抓紧时间。”
池景轻闻言立马红了耳朵,点了点头。
白珩设完了结界,手立马解了池景轻的衣衫,从腰部伸进衣里,由下到上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吻上池景轻的唇,细细吸吮。
随后,白珩将他压在身下,池景轻纤细的腰身被他抓在手里不停地揉捏。
……
夜里。
白珩俯身亲吻着池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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