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人衣襟散得极开,她随便一垂眼,就能看到大片泛着热意的胸膛。
蜜色的胸膛,中线凹下,两边健硕的鼓起....
鹿伏兎砂糖看得眼一热,立马移开了视线,但脑海中关于男人衣襟里的内容,却在反复闪回。
107.....原来那么大吗...?
她忍不住在心底好奇地想,白皙的耳垂在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樱粉。
沉默在贴的极近的两人间变得暧昧异常,鹿伏兎砂糖发现无论她再怎么转移视线,似乎也无法减慢紧张的心跳,干脆伸手推了推撑在自己身前的甚尔,示意他将手放开。
甚尔被她瘙痒似的力道推着,不痛不痒,唇边的笑意甚至还加深了几分,“默认了?”
“……”
她为什么不反驳,这人是没点数吗?
鹿伏兎砂糖觉得甚尔没脸没皮,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就和他吃软饭的本事一样强无敌。
瞅着男人唇边的笑,她怎么都觉得气不过,干脆张嘴啃上了贴着唇的宽大手心。
雪白的牙细碎地啃着干燥的手心,在唇齿捏起的皮肉上留下温热湿濡。
她用的力度不小,绝对是能留下斑驳牙印的力道。
但她忘了,她现在啃着的甚尔并不是普通人,对于天与咒缚而言,她现在的力道,就宛如情人间撒娇的亲吻,暧昧的调情。
男人凸起的锐利喉结随着掌心传递而来的柔软“亲吻”不住滑动,就在鹿伏兎砂糖感觉自己腮帮子都啃酸了,寻思着要不要咬咬牙再使劲啃两口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倏然抽离。
甚尔退后了两步,高挑的身影半隐在更暗的地方,藏着了眼底的欲壑。
鹿伏兎砂糖眨了眨眼,觉得这人现在的样子,就好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她咬得有那么疼吗?
既然疼的话,为啥不早点松手?
难不成……
鹿伏兎砂糖想起这人嗜钱如命的性子,也紧惕起来。
该不会……又想借机讹她吧???
没钱,她是真的没钱了!
为了避免自己被讹上,她干脆抢先一步开口,“是你捂住我,我才这样的,你不能怪我!”
“……”
良久,甚尔才开口,喑哑的嗓音,听着怪挠人耳朵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问。
“......”
鹿伏兎砂糖被问得也有点懵逼。
事实上,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他们遇上完全就是巧合而已。
说起来,甚尔为什么会在这里?
鹿伏兎砂糖皱了皱眉,突然眼尖地瞅到了昏暗草地上,难以发现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