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守在门外的mafia成员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一幕视若无睹。
直到找麻烦的人离开后,此人才向首领的直属部队黑蜥蜴发了消息。
半分钟后,广津柳浪十分熟练的带了一队人离开去寻找他家首领随时可能会刷新在横滨某地的“尸体”。
一切都十分和谐。
庇护所,被挂起来的两只宰眼睁睁看着某个左眼缠绷带的家伙光明正大的走过。太宰甚至能够听到旁边幼宰的磨牙声。
可惜磨牙声再响他也没办法把绳子啃断,在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解救他们之前两只宰只能自己在那里荡着玩。
首领宰的到来让庇护所的大家大为震惊。
这种常年不见光而苍白病弱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对森鸥外投以唾弃。
虽然太宰科生物热衷作死,但还没谁真的见过太宰治把自己糟践成这副样子,就连大橘猫中也都下意识的把罪名安在了森先生身上。
当然某种意义上也没误会他。
然后就是至今没有在庇护所出现过人影的鸮先生。
只能说一时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几天庇护所恐怕不会平静。
而鸮君……确实在逃避。
久违的刷新在了黄昏酒馆。
自从家里的崽多了起来,他就很少再偷溜出来喝酒了。
反倒是三花成了这里的常客。
一进门,老板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热情地招呼着从斗篷里钻出来的三花。
好吧,虽然养猫很好,但是猫多了就容易出各种各样的小问题。
而猫本身,就是大问题了。
对此,并没有多少经验的老父亲选择向靠谱的大人请教经验。
福泽谕吉——这位靠谱的大人其实也没有多少经验呢——熟练地rua着奇怪,一边听着鸮君的纠结:
“那个孩子……他的眼里没有光。死亡对他而言,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我真的应该把他拉回来吗……让他活在这样的世界上?”
庇护所是很好,但总不能固步自封一辈子。而且,而且那位太宰君甚至连织田作都放弃了啊!
一直都很靠谱稳重的监护人把自己埋在三花温暖的猫猫里,声音闷闷的。
这么没信心迷茫的样子,倒真的让人忽视了他身上那明显的割裂感,有点像小孩子了。
福泽谕吉没有立刻安慰他,默默整理着语言。旁观者清,社长大人本来就是个敏锐的人,更何况久在乱步身边,就算没有侦探天赋也该锻炼出来了。
“鸮君。”武者蛇纹玉色泽的眼睛注视着他,语气是一贯的严谨:“你口中的那个孩子,他有阿治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