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怎么样了?”足利义生强迫自己忽视游鸢的态度,问道。
游鸢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将军府,只是幽幽地说道:“这可不是一个遣婆会问出的话。”
“我想见公子。”
“现在不行。”
“我要见。”
“是为了你自己的事吗?如果是的话还是省了这份心思吧。”游鸢回头看了足利义生一眼,“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我的名字是游鸢。这段时间安份一些。”
足利义生之后也确实听游鸢的话,安份地和那些小姑娘一起在楼中干着粗活。
这样安份的日子他过了半个月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和他一起干活的小姑娘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最感兴趣的事情反而是八卦他为什么会当遣婆;游廊后面的房屋又密集逼仄,足利义生半月没有外出,加上想知道的事情一直无法得知,越发心浮气躁。
在这种浮躁达到顶点后,他偷偷溜到了游廊待客的区域。
他对游廊的结构勉强算是了解了,他找到客人较少的通道,拿着茶水点心,拐到了鹭枫经常待客的那间房间后面,把托盘静悄悄地放在了地上,透过移门的一丝缝隙瞧往里面。
幸运的是他没有弄错,里面坐着的正是鹭枫,她妆容艳丽,如同一朵盛放的花朵。她身旁的客人看家纹正是北条的武士,一边搂着游女一边高谈阔论。
鹭枫接待的肯定是最高级别的客人,因此足利义生才会跑到这儿来。他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武士的对话,期待能听到些许有用的信息。
“哈哈哈我一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要发笑,足利义生也不知道到底死没死,他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就改嫁了。”
“我还真好奇是足利义生的夫人貌美如花,还是足利义平单纯地想要羞辱足利义生了。”
“不是都说足利义生的眼光高吗,夫人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我看就是足利义平见色起意了!”
“不过我看他夫人再美也美不过我的鹭枫啊。”
“对了,酒伊那边怎么样了?我们待在京都这么久了,听说一直比较安静的酒伊有动作了?”
“毕竟山室乌手上有伊水的世子啊,这天降的大饼难道你不要?”
“管他什么酒伊伊水,现在这天下,肯定会属于我们的北条大人。”
“之前还有人传言天识女没有死,现在你看都过了多久了,这谣言啊就是谣言。”
后面的话足利义生已经听不太清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外露的情绪,便想要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