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与黑眸沉沉,指节修长的一只手握住了胯下粗硕的性器上下套弄着,这样粗鲁下流的动作与他的气质全然不符,似是清雅的玉珏落入了泥潭中。
景玥在旁边看着,与他目光相接的一瞬,穴口陡然吐出一口花液,濡湿了小k。
她在他身边喘息,湿热暧昧的气息在他耳边吞吐,他手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又大了一圈,被虎口紧紧箍住,套弄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任性的帝姬踢掉了华丽的云履,裙下的小k褪到了腿窝,抓住他的另只手往裙下送去,长指刺入湿嗒嗒的花穴,沾满了淫靡水液。
宁与身上热得发烫,他一面听从她的命令自渎,一面顺着她的心意去指j紧小的花穴。
额上的汗珠滑落到长睫上被阻住了去路,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怎么闻岭昨夜没有把她的小嫩比c松吗?
长指屈起,按压着吸咬他指骨的嫩肉,又是一根手指入到她体内,扩着穴口,带出一滩又一滩花液。
“嗯···再快些···”他独自辛苦,她犹自不满地喘y,微漾的乳波拍到他脸上,奶尖在他唇上磨蹭。
方才的羞辱都比不上如今的折磨,他在她逐渐不耐的娇吟声催促下,启唇含住了挺翘的奶尖,舌尖舔过一圈粉嫩的乳晕,用上些气力吮吸着她的乳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与的手腕已经有些酸痛,性器却依旧坚挺,不肯泄出来,景玥的穴里已经吃了四根手指,咕叽咕叽地里外抽送,她的手抓在水榭的栏杆上,哭着泄了身子。
得了欢愉,她的眼睛此时湿漉漉的,不自知软软地看向他,顶着一张昳丽媚态的脸,要他继续吃她的n。
宁与舍不得移开目光,只有此时,高傲的帝姬殿下眼中才会有那么一点他卑微祈求地爱意。
她说得对,他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一个玩物竟敢奢求主人的怜爱。
灼热的白灼从指节分明的手上滑落下去,景玥嫌弃地扔了随身的帕子,让他擦净了手。
淫靡的麝香气弥漫到顶点时开始渐渐散去,她跨坐在了他身上,繁复华美的裙裳在他腿上如花般铺展开来,遮盖了两人相贴相触的下体。
又狰狞待发起来的性器撑开湿软的小穴,突起缠绕的青筋随着一点点深入,磨蹭过敏感的内壁,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湿得滴水的花户将他的下腹弄得潮湿微凉。
“宁与,乖一点。”她的手掐在他脸上,之前扇过的地方只剩下了浅淡的红痕,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小穴咕叽咕叽地吃着粗硕y烫的性器,他一次次挺腰下沉,她的身体就一次次撞落在他身上,发出响亮又淫荡的水声。
宁与乖顺地做着一个尽职的泄欲工具,内心却是截然相反的暴躁,乖一点?乖乖看别的男人操得她淫水喷流,娇吟哭喘吗?!好想···好想把殿下的肚子c大···这样也许就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老男人不知廉耻地扑上来了吧······
景玥舒爽得没有力气,全然靠着他的支撑,手上抓着他披散下来的发丝,又哭又叫地咬他。
“殿下恕罪,容臣出去。臣来时匆忙,未喝避子的汤药。”他沉沉低语,黑眸里映着她潮红失神的面容。
“呜嗯···不许出去···再深些,宁与···”景玥只差了一点便要泄身,哭着不肯让他出去。
水声黏腻羞人,长廊里的女官与众侍女俱都垂首立着,等日落西山,腿脚酸麻时,才见衣冠整齐,风光霁月的宁大人抱着睡过去的殿下从水榭出来。
一朝恩宠,一朝冷落,这世上最难猜的便是天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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