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原什么都不再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舒窈闭眼,接纳了温柔亲昵。
魏邵原的手一寸一寸游离。
舒窈蓦地一颤,三分失魂归了位。她伸手推了推魏邵原的肩,又变成了小滑头,心不在焉道:“我不做。”
魏邵原真给听笑了,无奈道:“你非要这么直接吗?”
“因为你们男人听不懂太委婉的话。”
魏邵原头疼,这姑娘,当真油盐不进,让人头疼。
舒窈偏还故意看着他,等着他。这目光有挑衅,甚至还有两分看好戏的坏心思。
魏邵原微微眯眼,总是不服输的。
他在舒窈面前宽衣,男人肤色偏白,锁骨往下,胸型线条竟然意外好看。再往下,是紧实平坦的小腹,不那么夸张,腹肌轮廓刚刚好。
美景愉悦心情,无论男女。
舒窈看直了眼,内心感叹,没想到魏邵原还有点货啊,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魏邵原在她耳边沉声落话,“我不碰你。”
很快,舒窈就明白了。
魏邵原彻底自证了一次,什么叫衣冠禽兽。
禁欲与破欲在他身上表演得淋漓尽致。
舒窈一时兴起,摘下自己刚才洗澡时箍头发用的兔子发带,往魏邵原头上一戴。
粉色兔耳朵戴得歪七扭八,魏邵原这般模样看起来格外喜感。舒窈笑得好开心,朝他勾勾手指,“继续呀。”
魏邵原的资本相当不错,桃花眼勾住舒窈,拼尽一身本事想拉她共沉沦。
舒窈脸一偏,堪堪躲开。
她推了把魏邵原,整个人冷静下来,索然无味道:“你自己去卧室玩儿吧,我困了。”
—
海市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立冬之后都下了三场雪。
临近农历春节,舒窈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但前阵子忙得脚不着地,四处出差,身体扛不住,终于病倒了。部门经理看她可怜,恩慈地让她早几日休假。
舒窈这感冒来得气势汹汹,高烧不退,在家养了几天,这才渐渐好转。
这日院里的发小们老规矩,年年春节前都会攒个局。舒窈早想出门溜达了,拖着病体,我见犹怜地出现在聚会上。发小们疼她,对她各种照顾,舒窈盯着酒瓶发愣。被人笑,“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喝酒呐?”
舒窈可怜兮兮,作势抹眼泪,“馋死了。”
“你个小精怪。”一哥们儿揉了把她头发,朝外一嚷:“你们看着小舒点啊,别让她喝酒。”
舒窈扭过头,心不在焉。
哥们儿笑着问:“怎么不把你男朋友带来?藏着掖着的,咱们都没见过。”
舒窈扬扬下巴,“怕你们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