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打断他,顶着一头的泡沫回头: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你现在手里拿着的个杯子而易见是女性生殖器象征,因为它凹陷,你不在喝水,却没有把杯子放下来,这说明你潜意识里对母亲有极强的依恋情结,俗称俄狄浦斯情结……”
她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夏洛克:
“我亲爱的俄狄浦斯王,如果你想用弗洛伊德解释一切,你就掉进坑里了——难道你一直爱着你的母亲?”
夏洛克:“……你什么时候看了弗洛伊德?”
“住在你家的时候,复习累了随手翻了几本。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信奉精神分析。”
路德维希收起笑容:
“但我对弗洛伊德只有一个词的评价——扯淡。”
“那说明你只是粗略地翻了翻——哦,把你头上的泡沫擦一擦,你现在活像一只圣诞老人。”
夏洛克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
“那我们脱离弗洛伊德,谈一谈你和你父亲……”
“不谈。”
路德维希毫无商量:
“破你的案子。”
“案子不重要,我们只是来做几点简单的分析。”
夏洛克看着她的侧脸,流畅而没有停顿地说:
“你不用担心结果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这显而易见有点微妙,但如果你是因为在我身上发现了你父亲的性格特征才爱……”
他的话再一次被卡在了一半。
这次路德维希扔了一只叉子过来,语气里充满警告:
“破,你的案子。”
“……”
夏洛克接住那只危险的叉子,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allright.”
他双手合着叉子放在下巴底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
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举着叉子自杀的大猫。
“显而易见你在回避问题,这种态度十分可疑……但我们总能找到时间来谈这个,即便不是现在。”
路德维希毫不在意。
……让她找时间和他谈她对自己父亲的爱恋?不,她永远不会有时间的。
……
“那么问题回到挂坠盒上……挂坠盒目标太大,这不合常理。你看看,专程驻扎在法国,不惜花费多年的时间和精力跟踪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范围只是一个不足一百平方米大的公寓……”
他面无表情地说:
“就算你把挂坠盒藏在墙砖里也该被发现了,没理由这么多年他们仍一无所获。”
路德维希语气淡淡:
“那可不一定,我放挂坠盒的地方并不好找。”
“我无意打击你……亚图姆控制组织之前,你的自信心还是合理的。”
夏洛克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