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怕。
……这是,饿的?
显而易见,没有了老管家的督促,他和他的女朋友都忘了吃晚饭,但是这并不重要。
他垂下眼睛,完美地溶解了挂坠盒铜链条上的碱式碳酸铜:
“如果你饿了,那么我想喝咖啡。”
这绝不是一句毫无逻辑的话。
夏洛克的思路大概是这样的——如果路德维希想吃晚餐,就必须去吧台拿三明治,而显然,她就可以顺手拿一点咖啡豆,帮他煮一壶路德维希式的黑咖啡。
“可我不饿,所以没有咖啡。”
路德维希木然地盯着那些字:
“我要把这些书烧了……然后去睡觉。”
她有点困过头,不休息肯定不能去考试。
但如果这些书摆在这里,她肯定睡不着。
“你明天的考试只有四门,老实说,我不是很能理解你抱佛脚的行为,你已经花了整整……“
“一个月来学习这些课程,我知道。”
路德维希把所有的书都收拾好,站起来:
“可你们英格兰的学生准备了两年,或许还不止两年,所以就算我明天的成绩没有达到a,低于剑桥标准,我也拒绝任何讽刺。”
她把书搬到水池边,哗啦啦地打开水,然后——手一松。
书悉数浸在了水里。
夏洛克:“……”
路德维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口停住了:
“你好几天没睡觉了先生,比我更久,前两天我监督不到,但是你今天晚上必须睡觉了……”
夏洛克毫无商量余地:“不。”
路德维希:“……”
她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挂坠盒:“你还没有研究出来吗?”
夏洛克抿了抿唇:
“当然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但并不是关键问题——你的父亲在制作这个挂坠盒的时候吃了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他在埃及的房间养了一只环颈鹦鹉,因为他刻在挂坠盒上的鸟的细节比其他的图案都更加生动。他抽当地自制的卷烟,因为烟灰沾在了融化的铜里。”
只是一个挂坠盒。
路德维希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形象,一点一点地浮出水面。
她没有作声,走进自己房间的浴室:
“虽然和线索无关,但这些推理依然神奇。”
夏洛克淡淡地补充道:
“最神奇的发现是你在法国的公寓出现了蟑螂……蟑螂卵的汁液粘在了挂坠盒的缝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