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路德维希double小姐。
夏洛克:“其实大部分人都知道,卡特兰数的知名度不亚于裴波拉契数列,它的递推性在很多凸多边形密码破解上都得到了应用。”
“所以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是三天前复习alevel数学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行数列。”
路德维希“呵呵”了一声:
“我以前一直以为卡特兰和亚特兰蒂斯大陆是一种东西。”
夏洛克:“……真抱歉我高估你了。”
喷泉,雨果,青蛙,王子。
——密码。
夏洛克皱着眉:
“世界上有那么多创作密码的方法,替换,乱序,车轮,和各类古老的密码系统——为什么非要和童话扯上关系?”
“为了让我能看懂,先生,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次一定要拉我来法国了。”
——因为这些都不是夏洛克的area,如果不带她来,就意味着他要从成千上万个检索关键词里找到符合条件的那一个。
他当然能破解出来。
只是太过花费时间。
路德维希四处寻找出租车的影子:
“这里没有出租车,我们要去戴高乐广场上打车……不过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方法用了第一次,就习惯性地用第二次,破解密码的人是这样,写密码的人也同样是这样。”
夏洛克大步走在她前方,路德维希要小跑着才能跟的上。
他灰色的眼睛凝视着道路尽头黑色的洞穴,沉沉地说:
“我们下一步要去的地方是——pidou。”
蓬皮杜艺术中心。
比起美洲人和亚洲人,欧洲人相对偏爱休息的时光。
这种差异最明显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在深夜的巴黎街头,他们一辆出租车都没看见。
法国人懒死了。
两人站在戴高乐广场,路德维希伸着的手就没有放下过。
十五分钟了。
路德维希皱眉:“这不科学,我好几次凌晨四点都在这里打到车。”
好几次?凌晨四点?
夏洛克神情颇为冷淡地瞥了一眼不远处几家颇为大型的酒吧,没有说话。
——他的小女朋友过去的生活,果然相当精彩。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慢慢在路德维希伸着的手旁,停了下来。
路德维希看都没看就把车门拉开:“你看,我就说能打到车……”
夏洛克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他只是像老师教导莽撞的学生那样,客观地评价道:
“哦,维希,如果想劫持私家车,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上车,一把枪和车主的弱点,两样你至少要拥有一样才能作为交换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