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唏嘘：“女艺术家有时候很吃亏的，因为她们不能有一丢丢污点，哪怕这件事错不在她，但是传出去不好听啊。现在的圈子就是这样，当然也要看谁的后台更硬了。”
胡焦畔也听过很多职场潜规则，但可能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在她身边，所以以前感受不深，反而现在充满了愤懑。
小琴看了下时间说：“你饿不饿啊？要不先去吃个饭。厨房里有高记得虾饺跟小笼包，早上琦姐过来买的，你热一下就能吃。吃完回去化个妆换衣服，我们大概四点开始录制，那时候藏书阁采光好，拍出来人好看。”
都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胡焦畔忍不住疑问：“小丁人呢？”
“他一大早也出去了，说了四点会回来。”
小琴不能提前把惊喜泄露给对方。
其实蔡汀去准备礼物了。
她看拍摄群里的同事发言，好家伙，这位弟弟不知道什么阔路子，直接把他们节目组带进了新耀制表的生产基地。
新耀制表——国内高端机械表，价格最低都是六位数朝上的那种。
蔡汀借了他们一间机械房，已经钻在里面鼓捣半天了，不知道在亲手做什么礼物。
反正看起来挺硬核的。
胡焦畔“哦”了声，按照小琴的安排吃了半盒虾饺，之后回房间慢慢化妆。
马亮有后台这件事卡在她心里，导致眉毛画的高低不平，胡焦畔对着镜子鼓了下脸，又卸掉重新画。
赞助商送了不少新款式的衣服过来，她挑挑拣拣换了一套细薄款毛衣和豆绿色半裙，穿起来清爽干净，看着减龄不少。
胡焦畔率先进入藏书房，四五排摆放整齐的书目看得她索然无味，可见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不喜欢读书。
可偏偏看上个学霸。
小琴在开始录制前跟她讲了下流程，鉴于对方小时候学过国画，这里刚好笔墨纸砚齐全，希望胡焦畔趁机可以展现一下。
“这个可能不太行。”胡焦畔沉着脸说，“我早就忘光了，现在可能连毛笔都拿不对，播出去又要挨骂。”
虽然她已经被骂得体无完肤了。
小琴说：“那你坐那边看看书吧？随手做做笔记什么的。”
“我是狗爬字，写字可难看了。”而且她也不爱看书，艹这种人设很容易翻车的。
胡焦畔看到小琴明显皱起了脸，立马建议说：“要不我画个小人漫吧？四宫格的那种。”
小琴考虑了半分钟：“行。那我们把毛笔砚台撤了，给你换成橡皮铅笔。”
“好。这边光线有点弱，我们去窗边画会不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