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吴达冲张钦招招手,让张钦走近一点,“张钦啊,你不是想早点建功立业么,眼下就有一条出路。”
张钦问,“还请将军赐教。”
“西南战事少,你在西南很难快速上升,但漠北不一样。皇上其实早就想动霍觉,却一直不敢动,便是漠北挨着五个国家,常年战事不断。而霍觉确实有领兵才能,皇上不得不用他。”吴达压着嗓子道,“如果我推荐你到漠北来,你可愿意当这个线人?”
皇上不敢动霍觉,又难安插人进霍觉身边,便从漠北附近找了几个心腹,吴达便是其中一个。
吴达看似和霍觉关系好,实际心里是向着皇上,漠北有什么消息,大部分也是他传给皇上。
吴达拍拍张钦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要是到了漠北,以你的才干,必定能有一番成就。张钦,机会难得,你愿意吗?”
张钦眉头紧皱,他很想快点有功绩,当了将军,才能自个开府接出妹妹。
张钦想了想,认真地点头道,“一切都听将军的!”
“好!”吴达很是满意,“待会我就把你举荐给霍觉,霍觉这个人虽然自大,但珍惜人才,他会给你机会的。”
事实上,正如吴达说的一样,霍觉一开始还看不上张钦这种少年,但听完张钦的一番策略后,立马把张钦提拔为千夫长。
从这日起,张钦便在漠北了。
等张玉再次接到哥哥的信时,信上并没有写张钦到漠北,还是一如既往地报平安。
三个月过后,又到一年的盛夏。
近来天儿闷热,叶欢在殿中待得憋,便带着芍药几个去凉亭里摸牌九。
等她们刚坐下没多久,福贵就找来了,说出了大事。
“慌慌张张,能有什么大事啊?”叶欢不悦道。
福贵满头是汗,着急得很,“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是漠北出事了。”
听到漠北出事,叶欢才放下手中的牌,“那就过去看看吧。”
霍祺还在禁足中,他收到信件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叶欢过来。
毕竟这个时候,他又不能进宫,只能拜托叶欢进宫打探一二。
霍祺站在院子里一直打转,左等右等,才看到叶欢远远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