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还说什么…什么就是喜欢女儿…」
「不,不,当时爸昏了头了,这不是爸的本意。」父亲缩回还在抚摸方紫芸
的手。
「是吗~~~?」方紫芸抬头浅笑的看着父亲「那脱掉女儿的裤子是不是老爸
的本意?」
这在她父亲看来却好像是一种嘲笑和讥讽。
父亲一把推开方紫芸, 「小紫!」顿声道:「爸一直在为那天的事内疚,
你是爸的好女儿,爸却对你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爸每天都心存不安,希望你
能原谅爸,不要再怪罪了,爸以后会尽量莫弥补的。」
「怎么弥补?用什么弥补?!」方紫芸没想到父亲会是这种反应,将计就计
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父亲。
「…….小紫…你…」父亲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双手包住头叹着气
。
方紫芸见状伏在父亲耳边亲昵的说着:“爸,你说咱父女有多久没一起喝过酒
了。”
“呵,上次好像是你大学毕业那会儿,是找不到工作还是失恋什么的。”父亲
看着酒杯回想着。
“爸~~~人家可从没失过恋,都是你女儿看不上别人,没有别人看不上你女儿
的。”方紫芸娇溺的拍了一下父亲。
“那是,咱闺女长得多水灵,追求的男人还不是一大把。”父亲猛喝一口感概
起来。
“那老爸,你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个呢?”方紫芸贴着父亲的耳朵俏皮的问道。
这下又把父亲给问镇住了,她眼看着父亲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见父亲不回答,
她继续追问着:“怎么,老爸还会害羞?呵呵!”
“害什么羞,别老拿爸开玩笑,爸就是其中一个怎么了?爸还是其中最爱你的
一个,你是老爸的女儿嘛。”父亲轻拍着方紫芸的头说。
“好啦,爸,不开玩笑拉,我们喝酒!”说着方紫芸就把两人杯子都满上。
“喝,爸今天陪你喝个痛快。”父亲豪爽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客厅的挂钟滴答的响着,与碰杯的声音交互成一组动感的韵律,转眼一瓶红酒
就见了底,父亲已是喝的满了通红靠在沙发上,方紫芸也好不到哪去,脸颊红扑
扑的,整个像化了浓妆一样,脑袋晕晕的她都觉得看不清东西了,端着最后一小
杯红酒在手中晃动,一杯变两杯,两杯变三杯。
“爸,我最后再罚你三杯。”方紫芸迷糊把酒杯伸到父亲嘴,给父亲灌了下去。
“小…紫…你喝醉…了,这就…一杯。”父亲挥挥手。
“爸,你那天闻到女儿下面的味道了吗?”方紫芸忽然坐到父亲腿上直勾勾的
盯着父亲的眼睛。
“小紫…”父亲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
“爸~~我问你呢?”方紫芸靠近父亲的脸呢声道。
“闻…闻到了。”父亲涨红着脸说。
“那~~~好闻吗?”方紫芸的嘴几乎都要和父亲对上了,呼着热气。
“……你这是…”父亲又羞又恼。
“说嘛~~~爸,女儿下面好闻吗?”方紫芸都贴着父亲的脸继续柔声的问。
“好…好闻,唉~~~”父亲一手捂脸叹了一声。
「那...你还想闻吗?」方紫芸探头去看父亲遮住的脸。
「小紫,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懂吗?!」父亲突然站了起来。
「爸!你这错误犯了一半就把女儿丢下不管了吗?」方紫芸也跟着站了起来
。
「这不是不管,是爸不想和你再错下去!」父亲理直气壮的看着方紫芸。
「真的?」方紫芸冷笑着「你确定你不想再闻闻女儿的味道?」说完就动手
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沟。
父亲惊诧的在方紫芸的脸部和胸部来回扫视:「小紫,你不能…」话还没说
完,就被方紫芸扑过来的小嘴堵上了。
方紫芸娇躯紧贴着父亲,抱着父亲的头急切的亲吻着:「爸...爸...我们必
须把这个错犯完才知道是不是错。」
方紫芸的父亲毕竟还是男人,任何男人都抵御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更何
况还是一个酒逢甘霖的男人。
所以再短暂发呆过后,父亲就主动和方紫芸接上吻,两人猛烈的亲吻着,急
切的索取着各自的欲望,瞬间就堕入了欲望的海洋。
舌尖上的欲望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就在两人的嘴唇和舌头快要麻木的时
候,父亲移开了方紫芸的头,把她摁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对她说:「小紫…呼…
好闺女…呼…让爸再闻闻你的味道。」说完就低头往方紫芸下体袭去。
方紫芸这是却并拢双腿,推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迷惑的眼神媚笑道:「不
,先让女儿闻闻爸爸的味道。」
方紫芸让父亲紧挨着沙发站了起来,双手缓缓的在父亲腰部抚摸着。
她的喉头,她不得不吐出来干咳着:「爸,咳...咳.
..你怎么对女儿这么狠?」
父亲见状连忙俯下身来拍着方紫芸的背:「对不起,爸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
「我看,你是一时激动着就想上女儿吧?」方紫芸又戏虐父亲。
「嗯,爸就是想上你。」父亲被她这么一激,就上了火,把方紫芸推到在沙
发上:「先让爸再闻闻闺女的味儿」。
「爸…」一声娇喘,一声勾魂……
「哎,好闺女。」一声销魂。
「爸,你在舔哪儿呢?」
「闺女的小穴。」
「噢.」
「爸,你在吃啥呢?」
「闺女的水。」
「喔…」
「爸,进来吗?」
「进哪里?」
「女儿的小穴里」
「用什么进?」
「用爸爸的大鸡吧。」
「啊…啊…噢…」
「大吗?」
「大!」
「多大?」
「满了!」
「有多满?」
「满你个头,有这么问的嘛?」
「呵呵,爸这不是一时激动嘛。」
「那你别问了,快动吧。」
「哎,爸听你的。」
哎呦,哎呦,嘿咻,嘿咻,呼哧,呼哧,呼哧……火车开动了,刚上车的捅
子们请坐好,照顾好自己的行李,如有遗失概不负责当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时,时间恰逢正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
阳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炉,倾泻出火焰般灼烫的光芒,笼罩着整片都市。
我揽着依偎在怀中抽泣的女儿,穿过泊油路上腾腾升起的厚重湿气,走进街
摊边一家报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寥寥无几,俨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价。
头戴鸭舌帽的白面服务生询问需要点什么东西时,我下意识的转首向雅翎那
边望去,只见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尽各种方式去安慰雅翎,结果只是让她的哭泣得更厉害。
我尝试着用小拇指轻扰她的耳垂——这是她五、六岁时玩皮球摔跤后我经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扰动那肉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转笑。我还试着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爱的额头——那是在她要离开我们远赴他乡的前夜,她问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顽皮的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便也逗得
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从记忆中多么费力的快速探寻出曾适用于我们父女之间的
那些默契的举动,都再也无法让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从已经溃堤的情感洪
流中唤醒过来。
一路上我只是将手心盖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来回安抚,这个时候我
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他们的猜测。」雅翎的询问时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时候听到过那些警
察推测妻子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近几日同样未去她们学校上课的一个学生有
关系。
「他们没有道理怎么会胡乱猜测,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
在说起妈妈的事情时那么肯定!」
「……」面对雅翎声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刹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赖
以生存的反应力;心中那个仅存的在自己无数次把妻子的行为往好处推想的
幻想,都被冲动过后身体本能的理智一一驳倒。那个偏向真理与现实的诚实
的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窥见就将是亵渎伦理。有时候我会常问自己幸不幸福,
连一个让人显露本性都受谴责的社会,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离开家后,我本来想去学校宿舍安宿,没想到从停车场走出
来的时候被老李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看到自己湿黏黏的阴
道和门卫老汉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种绝望中惊人的愤慨使我将一把剪刀刺进
了他的心脏。
每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上的需求便会越来越饥渴,再加上老公时常
阳痿的毛病,让我感觉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症和工作压迫症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症。这种感觉糟透了,所以当刘辉真正意义上从我的生命中出现时,我才意识到
饱经尘世的压抑后,身体里那另一个我终于复活,我需要得到被爱的慰藉,需要
性爱,需要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活着。
杀人的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
了刘辉的住处,这个行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可能人总会常常做出另他们
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来吧。总之,当一切的一切、各种各样的原因诱使事态发展
成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刘辉说要带我逃走的时候,我从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这是件荒
谬的事情。因为在他的阳具刺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人总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许不被世人接受,也许会被唾弃,但我是个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烟时刻一样,我既然已经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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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辉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山里的孩子」是庸俗
的世人强行为我贴上的标签,他们认为山里的孩子就应该勤奋好学,不浪费光阴,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业上。
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能做大
多数人都评判成好的事,那么活着还有意思吗?
那天我和柳芸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她问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诉她做自己喜
欢做的事就是幸福。「难道不需要承担代价吗?」她吐着烟圈问我,「如果一个
诚心争取自由的人连为之所要承担的代价都不敢买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呢?」柳芸吻着我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话。
当我和柳芸结合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她时那种被长期的生
活压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没用的丈夫、远在天边的女儿、繁琐而虚伪的教育事
业等等,都早已让她想摆脱出来。柳芸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或者说那个真实的
柳芸,在与我结合的瞬间复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情境将会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更何况我心爱的柳芸老师已经为这次逃亡支付给
了老大20万「安家费」
,这个数目相对于杀人案本身的严重性来说并不算昂贵,这也是老大对我说
的,「别人我都收100万的啦,谁叫我喜欢你这小子,20万就够了!」
谢谢老大,谢谢柳芸,谢谢所有不幸的和幸运的,我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新世
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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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和刘辉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芸的大腿有力的紧紧盘在刘辉的腰上,双手撑在床
面,在刘辉凶猛的冲击下淫叫。
「操你个骚屄的,我操得你爽吗,芸,我的宝贝!」刘辉喜欢看到柳芸肥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