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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真要命(2 / 2)

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

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

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

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

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

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

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

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

……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

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

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

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

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

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

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

耐,而空有男

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

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

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

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

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

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

不喜欢裸体性交。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

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

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

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

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

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

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

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

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

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

着。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

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

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

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

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

“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

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

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

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

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

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

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

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

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

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

绝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

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

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

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

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

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

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

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

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

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

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

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

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

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

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

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

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

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

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

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

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

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

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做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母亲听了,都红着脸说,“真要命!”

“那还是女的?”

徐县长就说,“这两年女的不泼辣,就很难干出点政绩,也很难得到领导赏

识。”

“要不人家说,党把干部无性化,领导把干部性交化。”计适明打趣地说。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

围公开。”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怕什么,都是妈妈级的,说不定还提高性趣。”母

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嗔怪他说下流话。

的目光,

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他们就在车里换?

“还是车里好。”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

“这么快就好了?”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

“伯母,县长,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从下面扶住

了母亲,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

“就是有点瘦。”计母低下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

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几乎包不过来,计母拉了几次,都又缩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过很养眼。”计适明调笑着,说得母亲脸

红了起来,一个劲地并着腿。

“没正经。”

计适明没有理她,转过身来,“伯母,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他一点都没

用商量的口气。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说,爬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一眼。计适明

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伯母,车里空间小,一个人不好换,还是让县长伺候

你吧。”计适明说到这里,就拉了一把,将县长推上车,关上车门。

“妈,我来吧。”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

“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徐母没有推拒,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过身去。”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计适明有点

恨铁不成钢,母亲都背着你脱了,还不趁机……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正在他

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和他都吓了一

跳。

就听县长说,“妈,还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稳。”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显然徐县长已经扶

住了母亲。“妈……你慢慢来,先伸右脚。”

“看我……老糊涂了。”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

露,赶忙抬起右脚。越急越出乱,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急地老太太一身

的汗。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脚下一歪,又是一个趔趄,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

腰。

“妈……”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

“别……”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

了不轨动作。

“妈……”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又偏过去。

“他们还在外面。”徐母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

“妈……你知道他们已经……”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你……”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轻轻地搂过来,“妈……”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说着看了车内一眼。

“他们已经入港了,这会正在行船。”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

“拉坏了。”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

“拉坏了,就会春光大泄。”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

肉户,计适明咽着口水。

“小心他们出来。”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扭捏了一下。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忽然听到徐

母的声音。“别弄那里。”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

“妈……”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紧紧地贴了上去。计适

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果然,

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琳,妈……妈……”

“妈……你不是最疼儿子吗?儿子这些年……”

“别说了,妈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妈就是不敢……”徐母艰难地说。

“妈求你,别……别弄那地方。”

“妈……给儿子吧,相思千般为你苦。”徐县长长舒一口气,苦闷中透着幸

福。

“我……我怎么对得起……”徐母左右为难,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一边

是痴情不改的儿子。

“妈,儿子为你死足矣。”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听到儿子的

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罢了,晓琳,不

过,妈求你别在这里。”

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搂抱了母亲,“成了。”

“死相,疯疯癫癫的,什么成了?”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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