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当然也注意到了谢司行眼下淡淡的乌青,细细一想就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自己。
他可以不用去公司,但谢司行却没有休息的理由,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
这会儿御寒也难得有点愧疚,想了想,他道:谢司行。
谢司行睁开眼,侧头面色沉静地看着他。
御寒道:我心情好,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许愿?谢司行挑了下眉,将这个词细细拆解了一遍,道:我怎么觉得有陷阱?
御寒:
御寒耐心告罄:爱许不许。
难得他发一次善心,谢司行竟然还敢怀疑他的用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御寒侧到一边去都还充满倔强的背影,谢司行原本低沉的心情一扫而空,低笑了两声,问道:许什么愿望都可以?
你想多了。御寒冷笑:超过十块钱,你就等着向我磕头谢罪吧。
这样啊。谢司行认真地点点头,眸中多了几分笑意,暂时没想好,麻烦御总先替我留着吧。
御寒冷哼一声,到底也没说同不同意。
后来谢司行就在车中继续闭目养神,御寒也低头给乔蓝发消息。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赛车俱乐部,司机将车停稳后,御寒便准备推开车门下车,身旁的谢司行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着他道:我晚上有个酒会。
御寒一愣,下车的动作也停在半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谢司行温声道:告诉你一声,我晚上会晚点回家。
前面的司机笑呵呵地搭腔:夫人,谢先生是在报备自己的行程。
哦,随便你。御寒面色如常地应了一下,就下了车。
谢司行看着他有点迟钝的下车动作,似乎又笑了一下,道:慢慢玩,晚点司机会来接你。
知道了。
车子走后,御寒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迈步走进俱乐部里。
乔蓝是后面来的,到的时候御寒已经在赛道上跑了好几圈,等御寒停下,乔蓝才凑上去:寒哥,这一战打的漂亮啊!
他早就看到了网上的新闻,见到御寒才忍不住发表自己内心激昂澎湃的心情:早知道你憋了个这么大的招,我就不开小号去替你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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