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御寒的后脖处摁了摁,他咬牙道:三顾茅庐,你就没有留下的意思?
御寒:大禹治水还三过家门而不入呢,我不是次次都入了?
谢司行:
这个时候又开始牙尖嘴利了。
谢司行仿佛彻底被御寒气笑了,放在他的腰间的手臂又微微收拢了一点。
他俯首下来,贴近御寒的脸,温热的气音洒在他的耳畔:那我就直接点说了。
他轻声道:御寒,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御寒:
御寒半天没说话,身体也直立着不动,像一具雕塑。
谢司行碰了碰他,眉目中闪过笑意:怎么不说话?
御寒:搞半天,你就为这啊?
谢司行:嗯。
御寒懒洋洋道:直接说不行吗,非得搞这么一大圈?
直接说了,你吓跑怎么办?谢司行道:那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御寒哼笑一声,伸手推了推谢司行紧挨着自己的胸膛:让让。
谢司行:做什么去?
御寒:拿枕头啊,不然你胳膊借我睡一晚?
谢司行轻笑:也不是不行。
他松开御寒,一瞬间感觉怀抱空虚。
上一秒刚才还乖乖任由他抱着的人,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迅速走开,背影消失在了门口。
但是过了一会儿,御寒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一手抱着枕头,一手则扛着黑盒子。
看到御寒将那个黑盒子也带来了,谢司行挑了下眉,没说什么。
但是半分钟后,谢司行就察觉出了不对。
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犹疑:一定要把它放在床头吗?
御寒:当然了。
他把盒盖打开,露出里面通体泛着冷光的古剑,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床头,甚至伸手就能摸到。
谢司行看得眉心直跳,总有一种御寒会半夜抽出这柄剑给自己来上一下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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