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行也跟着一愣:什么?
虽然你的手法不错,但现在这是在公司。御寒义正词严道:公司是神圣的地方,绝对不容许有丝毫的玷污。
谢司行被他说蒙了,关注的重点却是:我的手法不错?
他停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御寒。
他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话中有歧义,又或许是御寒听错了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不过看御寒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谢司行笑着走近他一步:有多不错?
御寒轻声斥责:不要得寸进尺。
他不肯回答,谢司行便眯起眼睛,状若回忆了一番,慢悠悠道:嗯,御总口中的不错,应该就是第一次的时候,我刚用手
等下!御寒面红耳赤地打断他:那只是意外。
谢司行挑眉:意外?
御寒嗯了一声,别开脸,耳廓的一圈都有些泛红。
御寒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也没想对自己做这些事,之前在谢司行面前放狠话要和他一较高下,不过就是基于自己的自信。
就算没做过,他也觉得自己是最强的。
不过御寒还是小看了谢司行。
对方宽厚炙热又带着些薄茧的手掌熟稔有度地控制着他时,仿佛将他置于火架上烘烤,再加上这个感觉陌生又刺激,第一次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还弄脏了谢司行的衣服。
但是后来的几次他便渐入佳境,在谢司行的手中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足以证明他是个强大的男人!
谢司行也是昨晚才刚知道御寒竟然从来都没有自己弄过,新手上路确实容易莽撞,或许还真不是御寒自己的问题。
但谢司行还是好奇御寒是如何做到的,昨晚便在他耳边询问了一句。
御寒当时被他磨得有些失神,却还是分出神来回答他:清心寡欲才是成大道者。
谢司行当时就想,那自己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成就御寒口中的大道了。
往日禁欲自持的人,一旦开了个口子,便再也收不住。
谢司行的视线在御寒微红的耳廓边缘扫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好吧,是意外。
还是得哄着,免得真将人给弄急了,到时候不太好收场。
御寒感觉他的语气不太真诚,回过头道:你不信?
我信。
谢司行道:御总第一次就能如此天赋异禀,我当然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