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滴在他削痩单薄的肩膀上,然后滑过紧致的胸膛,最后跌落在身前的地面上,一滴接一滴,很快就沁出一小块水渍。
桂云扶不是不懂男女之事,一般也不会为这种事感到羞耻。
但眼前这样的画面,对他而言还是有些过了。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
不要了。他抓住疾雪的手腕阻止她,低着脑袋,胸膛起伏:真的,别弄了,不要
疾雪姑且停住,但手没拿开:是因为疼吗?
他眼睛又有点红红的:我说疼的话你会松手吗?
她想了想: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考虑一下。
桂云扶不解其意,为了让她放手,还是照做了。
因为酒劲上来,疾雪现在基本就是醉了,只要她想什么都敢做。
手中一捏,在桂云扶惊得发出声音之前,她含住他的舌尖扼制了他的声音。
桂云扶鸦羽似的浓密眼睫轻轻颤动,红润的唇被津液濡湿,喉结上下一滚,忍不住低低地轻嗯,眼尾眉梢都染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他真的很美。像清冷的雪一样美。
你刚才说,你不是不信任我。疾雪舔舐了下他舌头上的那枚舌钉,不怎么清楚地问:那你现在信任我了吗?
桂云扶神色一滞,像是在思考什么,没答话。
疾雪的神色立马可怜下去:原来
不是你别误会。他抓住她的衣服,想说什么,碍于现在的状况有点说不出来:这事我之后再跟你说。
现在不能说吗?为什么?疾雪苦着脸:芙芙果然只拿我当工具吧,舒服完了就想丢弃。
他都不知道这笨狗哪来的厚脸皮说这种话: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疾雪不听:那你给我点保证,不然我没安全感了。
桂云扶颦起好看的眉梢,眼风如刀似地刮了她一下,可惜因为正沉浸在欢愉中,这一眼不痛不痒,反而软绵绵的很勾人。
疾雪坦然与他对视。
僵持了不到五秒,桂云扶像是明白她绝不可能退步,垂眼啧了声:那你快点动。要是弄疼了我你就出去。
不会的。放心。
疾雪搂着人的腰,却反手抓过他的手。
桂云扶敏锐地察觉到她要干什么,想把手从她掌中抽回来但力气没她大,轻易就被她摁下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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