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之犯着困穿好衣服,领疾雪去丹炉房。
所以你是来给谁拿退热药的?他问。
疾雪觉得也没必要瞒陆鸣之, 索性道:商人。他之前淋了雨,估计是受凉了。
陆鸣之倒没追究有修为的商人为什么会发烧:所以你们两个和好了?
疾雪心道你怎么知道这事,点点头:算是吧。
那就好。我看前几天那仗势, 还以为你和商人彻底决裂了呢。
怎么会, 他可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
陆鸣之:那你当初还那么漠不关心。
拿了药又让陆鸣之搞了桶热水, 疾雪匆匆赶回宿舍。
桂云扶依旧躺在床上, 半边脸埋进了被子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 显得苍白脆弱。
疾雪把药瓶放在旁边, 将帕子放在水里浸湿, 抓过桂云扶的一条腿。
他的腿瘦而长,小腿的线条匀称紧致,摸起来的手感软和细腻。
芙芙。疾雪叫他:转过来点,我帮你弄干净。
桂云扶没睡着,感觉到有异动, 眼睛睁开了些, 因为刚才叫得太久,声音还有点哑:我自己来。
他休息了一会, 找回了点理智,只觉这个姿势很奇怪,也不想让疾雪多看。
别害羞嘛。疾雪仍抓着他的腿。
谁害羞了。他想把腿从她掌中抽回来, 但疾雪的劲不小, 根本没法让她松开, 索性把腿伸过去,在她胸口轻轻一踢,这力道很小,更像是一种勾引,他笑问:你就这么想占我便宜吗?你可真坏。
疾雪不上钩:你忘了自己还生着病了?
她这样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了,桂云扶躺回去,把手背在眼睛上一盖,催促:那你快点。
接下来,二人没了交流,安静的屋内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疾雪确实是在专心帮他清洗腿间的东西,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桂云扶闭上眼后,其他方面的感官就格外的清晰。
疾雪才擦了一轮,他就紧紧抿着唇问:好了没?
我怕没弄干净,再擦一遍。
不要。
听话嘛。不弄干净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不管桂云扶怎么说,只要疾雪不放手他就不能躲。
擦第二轮的时候,桂云扶雪白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在心里骂了疾雪不知多少遍。
好了。疾雪对他的腹诽毫无察觉,彻底洗干净以后,把帕子丢回桶里,拿过药瓶。
我还管陆鸣之要了能喝的水。喏。她把杯子和药丸递到他面前:要我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