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雪皱着眉还在研究:你怎么不动?
不想动好、好累。
他刚才被疾雪吻遍了全身,早就四肢发软,现在只会压着喉音在她身下吸气颤抖。
中途的时候,疾雪一晃神,看见半掩的窗外,夜空中缀满繁星。
她对桂云扶说: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去山上看星星吧。
他闭着眼,不怎么舒服地发出低低轻嗯:再说。
我想和芙芙你去看。去嘛。她动了下腰。成功听见桂云扶咬着唇声音拖得长长地喘息了声:你流氓。蠢狗。
可惜因为满带欲情,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我就是狗。疾雪低下头拿鼻尖蹭他汗涔涔的脖颈:而且只给芙芙舔舔。
桂云扶掐紧手指,挡住通红的脸,不想再搭理这个无赖。
你快点我真的累了。
好好,宝贝。
夜色如墨,长夜漫漫。
风吹过窗子,白的窗纱上摇摇晃晃地映着屋内轻轻翳动摇曳的两道影子。
很快。
天渐渐地亮了。
疾雪这次是真的一觉睡到了大早上,一醒来就察觉到了不对。
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一直负重而行的人拿掉了身上的沙袋的那种感觉。
她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似的。
慢慢吞吞穿上衣服,她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灿烂的阳光,脑子还有点发愣。
打水。过了一会,身后传来桂云扶慵懒沙哑的声音:热水。我要沐浴。
先等一下。疾雪回头冲他抬抬胳膊:我感觉不太对。
嗯?他还没睡醒,窝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偏偏还不怎么注意地踢掉了一半被子,疾雪只好挪开视线:我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他用鼻子轻轻哦了声:那是因为你很快就要突破了。
哈?她更不解了:什么意思?
他笑道:你还没发现吗?从混元珠中汲取瘴气又不是只能靠亲来亲去。
疾雪一愣,指指自己,又指指他:该不会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你以为我昨晚明明受着伤为什么还要邀请你?真以为我有那么欲求不满?
疾雪:
我倒宁愿你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