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嗣远,“……”
虽然现在是下晚,学院又那么大,因此基本上很少会看到什么人流量特别聚集的时候,但也不代表着就没有人。林嗣远脑袋往后仰着,“说话就说话,大庭广众的,别靠得那么近。”
严邃才不干,他又接着俯靠过去,“家里面都同意了,谁敢说什么闲话?”
“那还真是你亲哥啊?”
“他同意和我爸妈也差不离了,几个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有你这么形容的吗?”林嗣远抢过自己的手机,“再说了,我家里面都还没有见,你急个毛。”
严邃点点头,“也是,那你这个寒假,就带我回家。”
林嗣远撇嘴,懒得搭理严邃,他才往前走了几步,又被严邃勾着肩膀拽了回来。严邃从兜里拿出个盒子,里面是条项链,和林嗣远送给严邃的那条差不多的样子。
“我一直想不到自己该送你点什么,总觉得送这个好像是没有什么新意,怕你会不喜欢。”严邃给林嗣远戴上,状似彬彬有礼地挑起半边眉梢,“可后来我想,不喜欢你也得给我戴着,你的我都一直戴着的,你不能嫌弃我。”
感觉到颈项间那稍稍冰凉的触感,林嗣远眼梢微微眯起,“你神经病啊,谁会不喜欢?”
严邃笑而不语,轻轻抱住林嗣远,埋头在林嗣远的肩膀上,开口时声音有些闷闷地,“林嗣远,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对不对?”
林嗣远再也顾不得周围那些投过来的无意亦或者好奇、探究的目光,回抱住严邃,轻声,“会的。”
时间都好像是停止流动了,林嗣远拍了拍严邃的背脊,问着,“喂,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哭了吧?”
严邃没有说话。
林嗣远笑话他,“有没有点出息了?”
严邃抬头,没好气地拧林嗣远的脸,“你等着,以后我带你去见我老爸老妈,我让我妈凶你。”
“那是你没有见过我妈,我妈才凶。”
严邃拉着林嗣远的手,林嗣远也没有抽回,任由严邃拉着,两人往寝室去。
“诶,你说,我以后见到让迟,是不是也得叫他哥?”
“别吧,我都不怎么叫他,你叫他,他该得寸进尺了。”
林嗣远嗤笑一声,“你不叫他,那刚刚在食堂是鬼叫的?”
“我都说了是不怎么叫了,你翻旧账是不是?那你刚刚还说咱妈凶,等见到了,我要告状。”
“???”林嗣远有很多问号,“不是,你说什么?什么就成了咱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