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昭听他说得十分郑重,泪流满面,装是装不出来这些泪的,立个誓也不需要这些眼泪,而父亲看着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感觉这事情不简单,有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斟酌了一下,问父亲道:爹为何要让他现在立誓?
誓言是约束,立誓的时候天、地还有自己的心都看得见。
哪怕以后他不在了,陈子惠也会因为他的提携,因着对天地、对人心的敬畏,护着他的女儿。
若他遭遇不测,也能为女儿留一条生路。
父亲何出此言?我记得自打我记事开始,便没见什么人立下过誓言。
她直直地瞧着韩德元,询问道。
韩昭昭的话夹杂着冬夜凛冽的寒风飘过来,仿佛一个钝刀子,拷问着韩德元的内心。
他垂眸,叹道:回去说。
迈起步子,朝营帐的方向走。
这一次,韩昭昭真真切切地看到父亲走路的步子,蹒跚了,有种饱经沧桑的老人的感觉了,可她记得在不久之前,父亲的步伐还沉稳有力,就像那天房子着了火,父亲还拉着她逃出火海。
听说有的事情,会让人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而十几天不见父亲,他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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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落泪
◎ 待到入了营帐,一股暖和的气息铺面而来,里面烤着火盆,摆◎
待到入了营帐, 一股暖和的气息铺面而来,里面烤着火盆,摆设虽然简陋至极, 却是真的暖和。
一如韩昭昭印象中的家,外面天寒地冻, 屋内依旧温暖,哪怕看到这破破烂烂的摆设, 也产生了一种熟悉之感。
进屋后,韩昭昭寻着暖气, 坐到了铺在地上的大席子上, 挨着火盆取暖。
关上门,拉上帘子,屋里只有这三个人,说的话外面的人都听不见。
到了屋里, 韩昭昭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外面的凉意,裹着个大氅,在火盆前瑟瑟发抖。
却还未忘了之前要问父亲的话:父亲想与我说的是何事?
这件事,我没告诉过你,但你可能听说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