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他这句话里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好像也不是很嫌弃,甚至语气都没有以前那般强烈。
淡淡的像清风,我就觉得他不排斥。
我:难不成勾肩搭背还有个要求?这样呢?
凌驰:
哥俩好地揽着凌驰的肩头走去后院,由于少年个头高,总这么抬手搭着有些酸,我还是将自己的胳膊给收回来了。
他又看我一眼,对上这莫名的视线,我嘿嘿一笑。
走到师父门前,凌驰举手就要敲门,我一把抓住他胳膊,等等,师姐做个准备。
凌驰不能理解,轻蔑着说:又不是上断头台。
我心虚啊,这不是让你被魔教盯上了么。
那是魔教的错,你用不着愧疚。
这句话我还挺爱听,我这一错神,凌驰就敲响了门,我慌张地看着他,很快,里面传来师父的声音。
对比起我的犹豫纠结,凌驰爽快地推门进去了,不愧是被偏爱的。
没见着师父前,我都想好了要怎么狡辩,但一见到他老人家,又想到了在欧阳老头那里听的往事,还想到凌驰被打断肋骨,脖子被印下莲花
我心里一阵哆嗦,嘴巴一张,什么话都蹦不出来了。
室内安静,师父在等我们的汇报。
师父,这次的下山游历就由徒儿来说明吧。
看到我如此上不了台面,终究是凌驰开了口,可我又是心里噗通跳,我怕他在师父面前刺我。
将近两月的游历,本意是去查大师姐的事情,但却有了意外收获,加上路上遇见的稀奇事,可以说很长。
不过凌驰精简了,我都觉得自己只是走神一会儿,他就已经呈报完毕。
师父听了,最先问到的是我俩的伤势,还给我俩把了把脉。
我立刻说道:师父您放心,我内伤快好了!
师父的眼刀刮过来,我就闭嘴不敢再说,探脉以后,他将手缩回宽大的袖中。
驰儿的内力在恢复,你们下山虽然遇到险境,但也化险为夷。还算宽慰地说完,师父又严厉地指责道,小莲,上乘武学没练到家,还敢只身一人去拦魔教!
我低头看脚尖,不敢辩驳,谁让我一开始就没护好凌驰,让他被抓。
要不要滑跪?我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凌驰的声音。
师父,是徒儿技艺不精,被抓了去,师姐才不顾自身安危来解救。
哎,为师是说过你俩要互相扶持,可当时那种情况,不是逞匹夫之勇就行的。
我小小声,但我把师弟要回来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