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凌驰的五官都玩了个遍,我才后知后觉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心想着我是个什么变态师姐。
趁着师弟醉过去摸什么!大师姐千万莫怪。
后半夜时,我被凌驰吵醒了,他好像还是不清醒,撑着从床上坐起,竟是没认清是我在床旁。
他说渴了,我就倒了水喂给他喝。
小师弟?
胡乱喝完,半张脸都湿了,他将嘴巴搁在我肩头蹭来蹭去,接着就软在我怀里。
可能喝了水,喉咙又恢复了,这人又开始念念有词。
究竟是要念我名字多少遍
我会想歪的,书上都说了,不是爱得深就是恨得真啊!
第二日清晨。
许慕来给我送早点,我揉着胳膊起身,洗漱了一番后,他已摆好了碗筷,问我是不是一夜没合眼。
不碍事,习武之人几天不睡照样活蹦乱跳。
用不用我给你揉一揉。
好啊,右边肩膀有点酸,凌驰后半夜醒过,一直靠着我。
是么。
对啊,你吃了吗?
吃过了,你慢慢吃。
许慕绕到我身后,轻重适度地给我按压起来,当真是快活似神仙,酸涩梆硬的肩头热了起来,松缓很多。
许慕看我笑,便问道:你笑什么。
你还记得吗,我的推拿按摩还是和你学的呢,师父都说手艺好。
我记得。
对!还有这次,我去给二师兄找解药,闯的阵法里面居然需要丢骰子,按照点数来行步数。也是你教我玩的这个,当真是救老命了!
想到这茬,我又是感激又是感慨。
那也是你学得好。
别谦虚了,许慕就是最厉害的,不愧是头牌呢。凌驰要是还在采风馆,那臭脾气,估计也接不了你的场子。
那倒未必哦,他都能破你规矩,自然有人喜欢他这种。
别提了别提了,我很后悔的。
是么,以后还有什么想学的,你都可以找我。
好啊,你别嫌弃我笨。
怎么会呢,你很聪慧。我从小就被卖入这里,当时学这些很愚钝,总被打。想要出头,除了刻苦学艺别无他法,若能帮上你,也不算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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