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俩睡一块,也没发生什么。我还以为自己饥不择食,看来我定力很可以。
凌驰愕然,喉头滚了滚,颤声道:你想磨死我就直说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欺负了。
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前半夜睡得很安稳啊。
那不代表我贴着你就没想法!
哦!原来我还是有吸引力的!
你!
将澡巾丢我脸上,我被捂了一头,扒拉着拽下这软布,嬉笑道:既然和我躺一块这么折磨你,干嘛听我话睡过来。
懒得理我,凌驰将木瓢挂好,拧着裤腿的水,他要换裤子时,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不要看。
我假装配合地回过身不看,却在默念三声后立即侧过头逗他。
原以为凌驰会被我这突然地回马枪吓到拽紧裤腰带,还想嘲笑他慌乱的样子,结果事与愿违,他根本没有换!
我反倒被靠近的少年压在墙壁上吻住,手底用劲,好似要将我钉在墙上。
他已经熟悉我的套路了!
少年吻得热切蛮横,身上没能擦掉的水珠也润湿我的衣服。
两败俱伤地吻过后,他扶着墙平复气息,我坐在门槛上喘气,抹开脸上的汗水。
不能逗他,不行。
深刻意识到这一点,刚刚要不是我及时止损,肯定不管不顾地胡来一通。
你惹我,又不给,是不是很好玩。背对着不看我,凌驰声音钝涩地问。
对不住,师姐不惹了。
哼。
也不是不行,就是,一次可以吗,纾解一下就算,要节制。
气氛凝滞了,看样子是不够的,凌驰甚至觉得我怀疑他不行。
这次事件因我而起,我自己心思龌龊睡不着,现在连带着让凌驰也不好睡。
我诚恳地道歉,天亮就买床,分开睡,我不惹你了。如果能克制住乱来,一次两次浅尝辄止是没问题的,失控就得不偿失了。
看我服软,凌驰也不端着架子,只说,是我气性大,我会调节好。
彼此又沉默了一阵,他过来将我从门槛上扶起。
理亏的我打量他的神色,不像生闷气的样子,的确是平静了。
又一次躺回床板,我双手合十地放在身前,凌驰却将床旁边的地铺拖到靠门那边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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