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刚好一岁多了,如果我肚子里的是个男娃就结为兄弟,是个女娃就能是兄妹。
我还以为她会说指腹为婚,结果是拜把子啊!
怀到九个月时,我做了个梦,凌驰问我梦到什么了。我说肚子里的娃娃变成了一颗好大的星星,不能理解的凌驰只觉得好惊奇。
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那天,凌驰好着急地把郦城排名前三的稳婆都找来给我接生,怕不是我怀了个哪吒。
他这般紧张,搞得我也有些心里发毛,然而肚痛当晚,半柱香工夫,我肚子一空,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
三个稳婆有点无用武之地,但还是将后续一切都做好,孩子脐带还是我一剪子剪掉的。
感觉我一生完就能下地打拳了,习武之人果然不太一样。秋柔目瞪口呆,她说她生孩子就像去鬼门关溜一圈,我倒是逛街那般随意。
稳婆说是个千金,刚生下来皱巴巴的,在襁褓里还挺大一只,称了下,说是有八斤重,并且哭声洪亮。
等到婴儿不哭了,稳婆让门外一直团团转的凌驰进来了。
虽说早先有过抱秋柔孩子的经验,但对于刚出生的孩子,他还是很担心,在稳婆地指点下小心翼翼地抱好,然后他才坐在了我床边。
刚生完就觉得饿了,另一位稳婆给我送来了吃的,我坐在床上瞄了眼凌驰和女儿,笑呵呵地问,看得出像谁吗?
乍一眼看过去,其实眉眼那一块非常像凌驰,目前像我的地方还没展露出来。
凌驰贴着小婴儿,难得露出傻兮兮地笑,好像我,但是笑起来像师姐。
她笑了?
是啊!
于是我们像两个傻蛋一样围着孩子看了半天,我眨了眨眼睛。
孩子她爹,恕我眼拙,真没看到。
总会有下次,孩子她娘。
抱着孩子并不气馁的凌驰贴了贴我的额头,然后让我专心吃饭,等我吃饱喝足后,女儿已经被转交给大师姐了。
看那意思,大师姐大概能玩孩子玩一整晚。
关于女儿的名字,由于之前梦到过星星,在我与凌驰好几番商量下,最终取了星漾二字。
女儿除了刚出生时象征性地哭了下,后面就很少哭了,很有活力的一个小丫头。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会动的物体,不管是谁抱她,她都不挑剔,偶尔口水会哗啦啦地流。
她能盯着凌驰很久很久,可能是她也发现自己亲爹特别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