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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鸢表示:“这事归你们师尊管。”

玉鼎恭恭敬敬道:“那前辈可否将我等放了。”

“可以。”乌鸢扫视在场修士一眼,“等你们师尊来跟我领修。”

二代弟子们都惊呆了好么,他们师尊是谁,圣人啊,是谁给你的勇气一挑挑俩圣人的!

震惊过后就是羞耻了,他们都多大了,还要像小孩子一样犯错了被家长领回去,丢脸!

有那暴脾气的,半是劝告半是威胁:“前辈还是把我们放了为好,不然掌教师尊来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乌鸢掀一下眼皮,就在俘虏们以为有戏时,她淡淡“哦”了一声。

这是个什么意思?

六根清净竹变成笔杆大小,在乌鸢指尖旋转,单看她悠闲的举动,看得明白的弟子们心下凉凉。这修士分明是连圣人都不放在眼里啊!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冷不丁的,乌鸢用又变回去的六根清净竹敲了一下杨戬额头,力气可不小,将修成□□玄功的杨戬额头都给打肿了。

“杨戬,玉虚三代门徒,二代弟子玉鼎之徒。于无名洞穴中夺人刀袍,反而强词夺理言自己并未犯贼盗。”乌鸢声音冷清,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杨戬躁得慌,“怎么,阐教是短你法宝了?竟让你不惜颜面去做这番勾当。”

同时的,还有一面水镜,映出当日场景,正是杨戬入洞后发现一口三尖两刃刀和一个包袱,挑开来一看是一件淡黄袍。杨戬就直接把袍抖开,穿在身上。才想起身,就有童子进来说要拿住他这个盗袍的贼,杨戬还不承认,言自己修道多年,怎么会犯贼盗!

这让玉鼎连一点点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都拿包袱装起来的衣服,难道非要说是被扔了的?后边有童子进来将他抓个正着,还骂对方孽障。真真像乌鸢说的,阐教就缺你那么一件衣服吗?

“戬儿,你!”玉鼎要不是被绑着,都要以袖掩面。

杨戬顶着同辈和长辈们的不知是什么含义的视线,简直想运转玄功让自个消失了去。见徒弟这副模样,玉鼎哪里还不明白真假,忍不住扪心自问,他过去难道真的亏待了徒弟,才让得他去盗袍?

“唉,戬儿,你……糊涂啊!”玉鼎叹息一声,心里头第一个念头却是庆幸师尊不知这事,不然定惹其不喜。

乌鸢::)

乌鸢又用六根清净竹去敲土行孙,“土行孙,师从惧留孙,色胆包天,意欲强占敌军女将,品性低劣。”

要说杨戬还能说是一念之差,土行孙这个可就令人不齿了。而更让乌鸢齿冷的是,当时西岐阵营无一阻止,阐教所属乐见其成——兄弟的婚事,怎么能叫强迫呢?何况本来是邓九公先允下这门亲事的。

截教弟子落井下石,“玉虚门人?真是让我等见识了玉虚风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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