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族们像对待重症病人一样对待着我,来不及反驳,我就被他们四手八脚的架离了原地。
等到了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位于原大楼对面一条街的大楼中时,我的手脚才重新回归掌控。
“你们不去救被困在大楼里的人吗?”
我活动着手脚,疑惑的看着身边这群本应该在大楼中工作的暴走族们。
中年暴走族谄媚的搓着手。
“那栋大楼现在是闲置状态,没有事情的。其实那栋大楼已经不是我们的了,现在这栋更高、更新的大楼才是我们的。之前您不是让我们去教训川崎市的高中生嘛,里面有个小鬼家里非常有钱。我们在教训了他之后,他的父亲就请求交付赎金将他带走。我们原本是不想答应的,就算要答应也要经过老大您的应许啊。”
“但现在看来你们还是答应了。”
听到我这句话,中年暴走族开始狂流冷汗。
“不不不,我们真的没有想答应的,但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我们当时也想联系您,但是实在是找不到您啊!”
“给了多少?”
中年暴走族附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串数字。
“……那的确应该收下。”
没想到吉野顺平的同学家里居然那么有钱,暴走族们真是捡到天上掉的馅饼了。
“那原来的那栋大楼?”
“那栋楼被我们卖给那个家伙的父亲了,反正他家不是有钱嘛,而且还是他们自己提出来的,我就想说不卖白不卖,就……嘿嘿~”
“行了,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把我的情报费拿来。”
成功拿到情报费的我揣着新卡,原以为可以顺利的返回箱根,结果是我想的太美了,灾并没有完。
在街头观看了一场大变活人的戏码后,我被穿得像是社畜的警员请到了局子中喝茶,理由是‘在纷乱的横滨街头突然冒出来的不明人士,警视厅为了保证横滨居民的安危,需要对我进行盘查’。
说实话,这个理由有够扯的,就不能对待外来人士友善一点吗?
“因为你实在是太可疑了。同样与其他人处在异能力者的交战范围之内,其余的人都被卷了进去,只有你一人安然无恙。”
戴着眼镜、嘴角上方有一颗小痣的青年表情严肃的看着我,他板正的坐在木制的椅子上,双手交叉,循循善诱的试图让我说出来横滨的目的。
“不是都说了嘛,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因为之前有个委托拜托给了侦探,所以今天才来横滨取调查结果。至于为什么在过马路的时候我周围的人都消失了,只有自己站在真空地带等了十多分钟,然后那群人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原地,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由你们警视厅来对民众进行解答吗?”
我靠在僵硬的椅子上,浑身不舒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