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愿随我回京?”
少年的话语轻飘飘的,可看向林安时那双眼睛里却是不可磨灭的坚定和真诚。
林安只觉得自己一时间好像淹没在那双眼睛里了,一时忘记了反应。
心脏好像忽而颤了一下,继而跳动地越来越快,声若擂鼓。
良久以后,林安这才开口,“不愿。”
他这副身子,还怎么可能回京?他现在已经不配为人师了,自然也不配再出现在东宫。
“好吧。”太子撇了撇嘴收回手,好像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是神色间难免有些失望。
“没关系,先生既然不愿随我回京,那便换我留下便是。”
林安一时愕然,正要开口时却被太子抢了先。
“胡闹!”太子学着林安的样子板下脸来斥道,而后又笑了起来。
“我知先生便会这么说。放心,我出来是父皇同意了的,先生不必担忧。莫要沉着脸了,认识先生这么久,先生笑了几次我掰着指头都数的过来,先生还是应该多笑笑才是。”
太子笑眯眯地说着,伸手去揽林安,却被躲了过去。
“好吧,不碰就不碰。走啦,我很想看看先生住的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太子当真在林安这里留了下来。
没有办法,赶又赶不走,林安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明明习惯了深宫,太子倒也并不娇惯,在这山里也住的开心,没事还去打个猎改善改善伙食,竟是比在宫里过的还自在。
这真是个一点也不像太子的太子。
太子过的舒服,只是却苦了林安。
便是再怎么小心,也总是会被太子偷袭。时不时从一旁冒出来偷亲一口,或是往耳朵旁吹上两口气,亦或者从背后忽然就抱个满怀。
这样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几天过去,林安已经没有可以穿的裤子了。
洗后晾晒的速度根本就比不过太子折腾的速度。
于是就有了此刻这一幕——明明是大白天,林安却仍旧缩在被子里完全不肯出来。
“先生,你若是再不出来,下次要洗的就不是裤子,而是被子了。”
太子拿着一束花花绿绿的羽毛走了进来,朝着床上的林安笑道。
林安瞪了太子一眼,却又被堵得无话可说。
“喏,先生,送你的。”太子将那一把被拔下来洗干净的野鸡尾羽朝着林安面前递了递。
林安此刻还恼着,哪里会接。太子倒也习惯了,兀自寻了个竹筒,将羽毛插了进去。
“我本是为了拔毛捉了那鸡的,谁曾想那鸡还活着,我想那鸡毛色这么漂亮,下的蛋也一定好吃,我们养起来怎么样?”太子嬉笑道。
林安终于忍无可忍,“长这种毛的是公鸡!哪来的蛋!”
“啊,是吗?”太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还是先生博学,竟连这野鸡公母都能辨别。”
“是殿下学术不精,以后莫要说你是我的学生。”林安哼了一声道。
“哦?不是学生?那是什么?”太子朝着林安走过来。
“别过来!”
林安顿时绷紧了身体,可是床上就这么大的地方,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太子的面容越来越近,知道某一刻,一只手忽而扣住了林安的后脑,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同前几次偷亲脸颊不同,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唇齿相接的亲吻。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吻。
林安的眼睛一时间睁大了。
舌尖撬开齿关,在口腔中肆虐游移,舔过上颚时快感使人颤栗。
敏感的身体哪里还禁得住,只不一时便软成了一滩水,躺在太子怀中任其施为。
这个吻好像很短暂,也好像很漫长。当太子结束了这个吻,眼前的光线重新变得明亮时,林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不当学生,也好。”
太子看着怀中的林安,眼中是那样深沉的、似乎令林安无法理解的神色。
林安呆愣愣地看着太子,良久之后好似忽然惊醒一般,一把掀开了被子。
果不其然,他身下的床铺已经完完全全又被湿了个透彻。
“殿下!”林安黑着脸低吼。
“我就说等下该洗被子了……哎哎哎先生别恼,我洗,我洗行吗?”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院子里,万分尊贵的太子殿下弯着腰“哼哧哼哧”洗被子的场景。
抬头看时,林安却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悠哉悠哉地读书,看上去好不惬意。
被子不比衣服,洗起来自然要麻烦些,没干过这种活的太子终于有了那么些后悔的情绪。
洗累了的太子拎着一把铜壶过来,给一旁桌子上的茶壶里新添了些水。
因为损失了太多水分的缘故,林安总是需要多饮一些的。
“石凳太凉,还是莫要久坐为好。”太子放下壶,说。
此时的林安当然是没穿裤子的,只是拿了件上衣往腰间一围,尽管挡住了屁股处的风光,露出的两条修长双腿还是引人遐想。
太子默默吞了下口水。
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他时不时逗弄林安,可却连一次也没有真正吃到,当然是眼馋得紧。
“非礼勿视。”林安头都没抬便知道太子在想什么,只道。
当前面无尿可排时,这些刺激似乎便都朝着后穴去了,林安只觉得后穴痒意越来越明显,那种空虚感一点点将他吞噬。
林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直到全部尿完,太子这才满意了,再一次准备转身离开。
“舒服了?”
排尿的畅快感让林安禁不住出声。
石桌上,坐在那里的林安久久没有动作,只双拳紧握,不知在思索什么。
他太想要得到满足了,可若是让他央求太子肏他,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嗯……”
林安的声音也变得哆嗦起来了,快感让他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察觉到林安的视线,太子转头朝他笑了笑。
便是对常人而言,口交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更遑论林安这幅敏感至极的身体了。
太子也未多留,转身继续洗被子去了。
那样的姿态,就好像催促着太子的动作,就好像在渴望更多一样。
“不,没什么。”林安摇了摇头,而后垂下了眼睑。
“嗯?”太子回头。
“你……唔!”
那是太子啊,自幼长在深宫千恩万宠被无数人捧在手心里长起来的太子,这天底下顶尊贵的人物,这天下未来的帝王。
“殿下。”林安叫住了他。
在被太子肏过之前,林安也曾这样渴望过。但那时的他并不知被肏干被满足是何等欢乐之事,也就没有觉得这种空虚太过难以忍受。
被玩弄得狠了时林安经常是这幅样子,是以一时间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竟然为了他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含住他那肮脏的物事?
林安双手扶着身前的树干,哆哆嗦嗦地说着。
“我这怎么是闹呢?是在帮这树儿补充养分。”太子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一边用手玩弄着林安的男根和下方两个圆滚滚的卵蛋。
这下子,林安的下半身终于完全赤裸地暴露于空气之中了。
爆发的前一刻,仅剩的理智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