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从训练场回来,身上还冒着热气,远远地瞧见无香的身姿,宗锦道:那是无香吗?
是吧,景昭也看呆了眼,赫连府里好像只有无香姐一个女人
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美人坯子。
宗锦感叹了句,景昭倏地看向他:哥,你不会喜欢
哈?宗锦也看回去,就见景昭一副心绞痛的做作表情,欲言又止。
他也并非不懂男女情事,只瞧之前说起无香时景昭的神情,就知道小小少年对人家藏着心思。他凶巴巴地一巴掌拍在景昭脑门:胡思乱想什么?无香今日打扮得这样好看,肯定是有什么事,你还不去打听。
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
景昭的回绝好似就真只是嘴上说说,回绝完一次便不再推诿,立刻兴奋道:那我去了啊哥。
去去去,滚滚滚。
到了天色见黑时景昭才回去宗锦的房里找他,兴冲冲地从怀里摸出一支白玉簪子:哥,这个好看不?
那时宗锦正在趴在榻上读兵书(从赫连恒书房里翻的),只随意瞥了眼道:不好看。
啊景昭瞬间就失落了,神情好似被赶出家门的狗,我挑了好久
这不是女人用的吗,你挑了好久就挑了个这?
这就是女人簪的!景昭说,我想送给无香姐的
八字都没一撇你就想着送定情信物了?宗锦将书往榻上一盖,斜眼看他道。
不是,不是少年听他说的那些词,耳根子就红了,说话也磕巴,无香姐,无香姐她,今日是她生辰
哦,生辰贺礼?宗锦恍然大悟,你哪来的银子?
管江统领借的
你什么时候就跟他们混熟了宗锦疑惑着歪了歪脑袋,那你去送呗,无香成日板着脸,白玉跟她绝配,都寡。
景昭无言了好一会儿,才将簪子收进手绢里,小心翼翼地又收回怀里:对了哥,今日在后院里一块儿吃饭,可以喝酒!去么?
赫连恒去吗?
方才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