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模样像极了过往意气风发的尉迟岚,看得叫赫连恒心动:北堂,你先出去候着。
啊?喂药我都看了,战术反而不方便我听了?北堂疑惑道。
出去候着。
遵命。
待到北堂列退出去掩上门,宗锦才说:你怀疑他么,还特意叫他出去。
那倒不是。赫连恒说着,一把箍住了宗锦的脖子,印上他的唇。
!!
这吻来得匆忙,势头却凶,药的苦涩都因交缠而传进了宗锦的感官之中。可后颈上的那只手用力得很,他连挣脱都没有机会。片刻后赫连恒便像是满意了,松开他后幽幽道:是嘴里发苦,想尝点甜的。
第一百一十章 诡计多端赫连恒(上)
宗锦忿忿地用手背擦了几下嘴唇上的湿润,又很嫌弃地往旁边呸了几下,可嘴里的苦味好似粘着了似的,怎么也下不去。
就跟前一晚那什么似的。
赫连恒这个衣冠禽兽。
没等宗锦缓过神来骂人,赫连恒已扬声让北堂列进来,自己则心情大好地将头发捋了捋,束成矮马尾落在身后:你若有何计划,你现在便可说。
北堂列也不知方才那点功夫里发生了什么,总之情势调转,宗锦显然是吃了瘪,而自家主上神情柔和了不少。二人之间那股已知根知底的气息相当浓郁,北堂列看着宗锦的眉眼,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愁容。赫连恒未忽略他的异常,即刻又发问:你好似心情不佳。
北堂列瘪瘪嘴:我喜欢宗锦,主上明知故问。
你喜欢我就喜欢我呗,宗锦道,我也没不许你喜欢。
我不许。赫连恒接着说,身在战场,就勿要想儿女私情。
北堂列不吭声了好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宗锦带着空碗起身,往旁边临窗的坐塌上一坐,放下碗便开始给自己倒茶:既然要说,那不如你把将领都叫齐了,也免得再复述。
你先说与我听。赫连恒道。
行,宗锦也不纠缠,或者说他压根无所谓有谁在此听着,我说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