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锦已然无暇顾及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后穴深处难耐得厉害只是手指根本不够,不够抵达他记忆中销魂蚀骨的境地。
赫连恒却能让他更要命。
男人的舌尖突兀地触上他那些伤痕,新肉敏感得超乎想象。
宗锦抖了抖,丢人地哼出声:别碰,别碰那些伤
那可以碰哪里?嗯?男人柔声问着,手指配合着话语,在他身体里探寻顶弄,这里,或者这里,或者这里?
你,宗锦咬着牙道,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赫连恒的另只手又绕到前头,握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夫君明明很舒服。
你闭嘴。
连这儿都湿了。
然而男人的余裕也是装出来的,其实他早硬得胀痛,已到了极限。
手指突然间抽离,宗锦傻乎乎地嗯了声,紧接着男人的肉刃便顶上翕张的穴口,一点点碾入,直抵最深处。
啊唔!
里头的快活地就这么狠狠地被男人顶到,宗锦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被赫连恒捂住了嘴。
男人捂着他的嘴,缓缓抽离再狠狠顶进,薄唇抵在他耳上低低道:不想被影子听见,就别出声。
可出不出声,早都不是看宗锦的心意了。
即便赫连恒捂着他的嘴,沉沉的喘息依然会漏出来男人还喜欢顶进去时大力,更激得他喘息连连。
宗锦的膝盖在不停打颤,身后的男人却根本无所谓他站不站得稳赫连恒掐着他的腰,带着他合上自己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更深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过激的快感自尾椎爬上宗锦的脑子,让他比喝醉酒时更飘忽,像踩在云端,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将身体敞开接纳另一个人的进入,比刀架在脖子上更危险。
可这种危险,又叫人上瘾。
夫君,赫连恒低声问,为妻干得你舒不舒服?
宗锦偏了偏头,用力挣脱他的手:你闭上嘴!
怎么,平时喜欢我叫你夫君,男人语中带笑,现下我叫了,你又不喜欢了?
闭、闭嘴,啊
赫连恒再度俯身,扳过他的脸,与他唇舌纠缠。
宗锦被吻得头晕目眩,可每到要昏过去的边缘,又会被重重操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激得醒来。
他再无法想那些有的没的,只剩下快感与爱意,将他完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