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景昭,景昭就
留在你身边,做副将。
很懂嘛。宗锦笑眯眯地说着,往赫连恒嘴里塞了把刚弄下来的石榴籽,奖励你的。
他虽腿上也有伤,但并未伤及筋骨,倒是比平喜伤得轻多了。躺得久了,宗锦也嫌难受,终于把腿从赫连恒膝上挪开,转而盘着腿给自己倒茶喝。
赫连恒问:不问问你自己?
我?宗锦摆摆手,你难道还敢亏待我?
确实不敢。赫连恒笑了笑,转而对内侍道,下去吧,不必伺候。
是奴才告退。
没了内侍的打扰,宗锦刚斟好的茶,就被赫连恒端去喝了。他一脸不爽,但却没发作,继而又给自己倒茶:算了,看再你又救我一次的份上,这杯茶当是我报恩了。
那怎么行,救命之恩,必得以身相报。
你少得寸进尺!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便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片刻后赫连恒才忽地问:过去你那般想要天下,如今天下有了,你为何不想自己做皇帝?
宗锦摇摇头:没兴趣。
没兴趣?
征战是征战,当皇帝是当皇帝,他道,你这么会管事,你来当呗,我可不想操那份心,成日里待在天都宫,有什么趣味?
原来是脏活累活,便要我来做了。
那可是当皇帝,又不是叫你去当奴隶!
见宗锦那副模样,赫连恒心如擂鼓,便是忍也忍不了,索性伸手捧住宗锦的侧脸。
宗锦一愣,却也没有挣开,由着男人凑过来,二人隔着小方桌,轻柔却缠绵地吻了吻。
外面恰好秋风吹过,金桂漫天飘舞,如诗亦如画。
我已命人去轲州了。男人好半晌才松开他的唇,鼻尖蹭鼻尖地对他道,尉迟崇的孩子们,不日就会接到天都宫来。
真不还给司马太芙了?
你不是不愿意么?
是,可那是孩子的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