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场景,神秘的男人,时姝这才知道她来这里的决定有多冲动,可看着曾轻轻那副模样,她心情有些复杂,手背已经被她掐红,她低低的喊了一声,“曾轻轻?”
她声音有点儿抖,尾音颤颤的。
曾轻轻浑身赤裸,动作扭曲,双眼迷离,如同一个玩具般任人玩弄,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却只能假装镇定,“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钱。”
“希望你们放过我同学。”
秦爷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嗤笑了声,“钱?叁千万,你有吗?小姑娘。
曾轻轻以五百万的价格把自己卖给了他,年轻女孩的身体鲜嫩多汁,经得起玩,对于这种年轻女孩五百万也算绰绰有余,但女孩子太年轻,也是缺点,喂不熟,她以往用他的名声去玩赌球,本不想计较,但竟然想背叛他,那就别怪他连本带利,一起算账了。
不过今晚倒是没骗他,曾轻轻对他说认识一个女孩,保证见了人一定不会失望,一打开门人走进来,他确实是被惊艳到了,他看着时姝,就是有点可惜了。
谁叫她今天碰上了陆厌。
陆厌,对于a市的上流人物来说一直是个传说。
几年前从海外回来,只短短的用了6年时间,陆氏企业就成了a市的龙头企业,而且黑白两道通吃,这栋名为“乐园”的楼背后的掌舵人便是陆厌。
虽然陆厌在a市数一数二,但其实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听闻他身体有疾,少有花边新闻,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女孩来的正巧,倒是免了他一番心思。
如果是在以前,时姝对钱这方面没有什么概念,但在a市已经生活了几个月,她已经明白,叁千万是个不小的数字,她有些瞠目结舌,曾轻轻竟然欠了这么多账。
“想替她还是吧,就拿你来还吧。”
话落,站在一旁身穿黑衣的男人朝她走来,时姝喊道,“慢着。”
“你误会了,我没有替她还的意思。”
躺在地上的曾轻轻扭头看了她一眼,平时打扮精致人现在泥泞不堪。
“那你的意思?”
时姝看出来了,让曾轻轻叫她过来的正是这位拄着拐杖的人,“你叫我过来,不是为了还账的吧。”
秦爷有点儿出乎意料,他还以为和曾轻轻结交在一起的也是一样脑袋愚蠢的人,不禁发出一声嘲笑,“你以为呢,小姑娘。”
秦爷眼神朝着离时姝距离很近的两个男人看了一眼,收到指令,那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强有力的抓着她的胳膊,时姝被吓的惊叫,“放开我。”
她被押往到前方,正对着秦爷,膝盖被人踢了一脚,肩颈被人用力的往下拽,时姝一个不稳跪倒在地上,她一抬头就看到秦爷那张充满皱纹的脸,忍住恶心,对着他大叫,“放开我,我不欠你钱,我什么也不欠你。”
她不懂,她只是来接同学,她不欠他任何东西,他们这么做,凭什么。
凑近了看,秦爷对着她那一张脸有些失神,眼睛很大,眼尾嫣红,形似桃花,水汪汪一片,天生的美人,似仙似妖,勾人魂魄,连在一旁的曾轻轻都被她比了下去。
就凭她那张脸,他就有理由占有她。
曾轻轻要不是因为那张脸,他早把人甩了,但现在这么一对比,竟然让人心生难耐,暗暗的啧了声,秦爷看向陆厌,“陆总,可满意?”
隐在黑暗里的男人距离她并不近,她闻声后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那人下半张脸,棱角的下颌被勾勒的恰到好处,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西装给人不小的压迫感,鞋尖点了点地面,他倾身望向她。
难怪看不到他整张脸,原来他戴着一副墨镜。
镜片后的双眸与身前的女孩子对视,潋滟眼波,引人入魔。
有意思。
时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隐约察觉他好像在看自己,寒意蔓延全身,她瞪了他一眼。
他伸出食指对着她,淡然的说,“她,我要了。”
秦爷脸上的皱纹抖动了一下,站在时姝身旁的两个男人很快就弯下身,时姝意识到他们准备做些什么,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双手放在前胸,大叫着,“不要,放开我。”
薄薄的外套被人扯落,黑衣人见她挣扎,想也不想的扇打她的脸,被扎成马尾的头发松散开来,时姝下意识的捂住脸,发出低低浅浅的呜呜声。
曾轻轻看着这样的时姝,嘴角轻轻一扯,真好,就算她再有钱,落在秦爷手里,还不是和她一样下场,只是低贱的狗而已。
黑衣人正扯着她的衣服,这时门被人用力的撞了几下,发出一阵“嘭嘭”声。江翟推开余满,拿出从服务员那里抢来的钥匙,两叁下就开了门。
门外的莹白色灯光一下子把包间里的场景照的通明,江翟一眼就看见被人欺压着的时姝,外套被人撕扯在地,里面的薄t恤乱糟糟的,露着白皙的肩,一只碍眼的手还好死不死的抓在上面。
江翟胸腔起伏了几下,一双眼阴鸷的盯着她。
他是喜欢她那张脸,但知道她和江渊的关系后,动了的心思散了不少。
从小到大,江渊让了不少好东西给他,一个女人而已,漂亮的女孩很多,何必为了她和江渊搞得难看。
时姝看到那张和江渊相似的脸,以为看见了江渊,但光聚拢在他身上,视线慢慢的恢复焦距后才看清了人,心里失落,脸色难堪。
江翟自然也看见了那位秦爷,剩下的另一位,他倒是不曾听说过,但和秦爷混在一起的人,大抵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在江家那样的家族长大,在余满还在满脸震惊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神色,“没想到在这儿看到秦爷”,他视线落在地上赤裸的女人身上,淡声评价道,“真是好兴致。”
秦爷不愧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此刻竟然面色平静,只是紧皱的眉让人也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奏,他讥讽一笑,“江家小少爷,在我这儿大闹一场,这是什么意思。”
余满看着这里围着一圈人,个个都是大块头,腿都抖了,再一看江翟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不愧是江家的人,江翟斜眼看向他,余满点了点头,朝时姝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秦爷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面,冷声问,“江少想从我这里带走人,不打算解释解释?”
他以为就算这小姑娘和江家小少爷认识,最多不过是玩玩的小女友,江翟只是个嫩头青,他早就听闻他的作风,不足为惧,倒是他那个哥哥,在军队混的不错,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那个哥哥的人脉不能小瞧。
余满带着时姝走过来,江翟往前一迈,把她挡在后面,轻哂,“秦爷,虽然不知道我这嫂子哪里得罪了你,但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时家的人恐怕您也得罪不起。”
“时家,时鹏?”
“你说她是时鹏的女儿?”
秦爷满脸不可置信,时鹏的企业在a市谁人不知,但他从未听闻时鹏有这么个女儿,秦爷摇了摇头,早年听说时鹏把一个孩子送到了其他地方,竟然会是眼前这位,他心里掀起骇浪,面上不显,略微沉吟,却又发现了一些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