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自带光亮呀。
盛辞, 你是我的月亮。
一字一句, 清晰地坠进盛辞心里, 在他心口震出酥麻酸涩,他抬手按在孟京棠后背上,把人压进怀里搂着。
孟京棠侧脸颊贴在他颈窝处,下颌蹭着他丝质的衬衣领口,滑滑腻腻,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她没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特意动了动握着他腕骨的手指,想去感受他的脉搏。
盛辞唇贴着她的耳廓,手指在她后背脊骨那里,顺着一节节骨节,缓而慢地揉着,似是要讲心口压着的那股不适一点点磨出。
他声音沉沉,混着嗓底的干涩,孟京棠,你才是我的月亮。
他们很像,都有一个不完整的家庭。
比起孟京棠骤然接受巨变的冲击,盛辞似乎要好一点,从小他就知道他们不相爱,每次单独见到他们其中一人时,身边总是不同的人。
很早,他就习惯了。
不知从何时起,盛辞就开始变得寡言,或者还有一点孤僻,曾一度淡漠到没有一丝共情能力。
但那时他学习不错,脑子灵活,做什么都算轻而易举,总是被扣上榜样,好学生的头衔,但只有盛辞自己知道,他向来与好,与光无关。
直到在家里看到他父亲在家里做那档子,盛辞没有质问,没有暴怒,很淡然地走了,但他转身之际,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也就是那天,他遇见了孟京棠。
阳光下她笑得明亮,融在平淡朴素的烟火气息中,身上有他从未有过的生机和活力,如同暗淡夜空里的皎皎白月,莹润有光。
那一年,他十七岁,她十五岁。
后来孟京棠考上了盛辞所在的高中,后来他们遇见了。
暖融融的灯光落下,盛辞手捧着孟京棠的脸,眼底情绪翻涌,唇角很紧地抿着,十分克制却又让人觉得很/欲。
他垂颈,唇贴上她的。
停顿不过一秒。
他启唇用力地吮着她的唇瓣,捧在她脸侧的手指往后移,在她软骨上一下一下捏着,很重,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在她颈后带起簌簌酥麻。
孟京棠猛吸一口气,露出小巧锁骨,搭在他肩头的手指迅速蜷缩起来,小块丝质布料被攥进掌心。
唔
她忍不住呜出声,恰好供他长驱直入,孟京棠仰颈张着水光红唇,环着他腰的手拱起绸调睡衣,随着舌尖被吮到麻掉,她指腹一点一点压进他后背肌肉。
盛辞的唇碾过她唇角,落在虾子红腮颊,倏尔贴在她白净的颈侧皮肤,孟京棠牙齿咬着下唇,随着他的动作身子往后靠着,直到后背压在软塌塌的鸭绒靠垫上。
麻布织棉拖鞋荡悠悠地挂在白皙的脚背上,一荡,又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