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人还一本正经,他手指在她泛潮的背上揉着,指腹上上下下地抚着,凑近她耳边,他呼吸温烫地低声哄,乖乖,自己做运动。
孟京棠脸颊红透,偏头要在他肩膀上,使劲咬,留下红红一圈牙印才算完。
骗子,大骗 她愤愤咕哝,声音却混着娇娇颤意,气势弱一半。
话没骂完,盛辞就偏头亲过来,似是不满意她慢吞吞。
他亲着她的唇瓣,细细密密吮吸着,如同品尝国宴菊花豆腐,细腻柔软,袅袅飘逸,叫人好生上瘾。
孟京棠掌心下的胸膛炙热无比,她像是被烫到似的挪开手,身子也跟着往后挪,想要离人远点。
却被男人手一把扣住腰,一个小位移再次抱回怀里。
昏黄墙壁上挂着个酸枝木挂钟,表盘缺了小圆弧度,瞧着像饱满圆胖的月牙,缺口处延伸着深色小木条,上面摆着大小不一的星星云朵。
它还有个很应景的名字,月光暧。
撞针咔嗒咔嗒的声音,在孟京棠耳际逐渐模糊,越飘越远,眼皮颤颤地合上又睁开,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那圆月牙的挂钟逐渐/迷/离。
她被人抱着洗漱完,软趴趴窝在被子里,四肢软,眼皮热,懒懒地不想动却又觉得口渴。
房门一响,脚步声渐近。
盛辞单膝坐在床边,搂着她肩膀把人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掐她软热的脸颊,要不要喝水?
孟京棠顾不得要跟他算账生气,压压嘴角,可怜地说要喝。
嗓子都要冒火了。
盛辞搂着她肩膀的手微抬,手指碰着她脸颊稳住,微斜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喂给她喝。
喝了大半杯,孟京棠嗓子才觉得滋润,稍稍缓过劲儿来。
她瞅着他,幽怨地跟他算账,什么轻松运动,还让她自己运动,根本就是骗人的,下次不来了!
虽说这人是里外腹黑,蔫坏。
但她自己也是真蠢,一次一次当傻小鱼,比咬姜太公鱼钩的鱼还蠢。
他低笑着,凑近了点儿,唇在她耳垂上亲着,语气还有点无辜,乖乖,运动出汗了,目的达到了,怎么还怪我?
孟京棠看着这位新晋绿茶,软着手指去捏他脸,凶巴巴地往外扯,你还说!这哪里是运动啊!
她重哼,明明就是要满足你自己的私心!
盛辞张唇,话还没说,就被人用掌心捂住,温热柔软,怀里的姑娘红脸瞪人,你肯定又要说什么,不只是你一个人的私心!
说得挺好,但下次不准说了!
他垂睫失笑,搂着人倒在床上,凑在她耳边低语夸,孟京棠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