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辞目光落在她纤细,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目光愈加柔和,指尖捏着薄薄一张的房卡,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走到房门口,她才想自己没放卡,今天穿的裙子只顾好看,没口袋,两张卡都在盛辞那里。
她转身看着他,见他慢悠悠的样子,哼了声,开门呀。
盛辞嘴角弧度更高,大步走过去,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捏着放卡靠近门锁,磁片对准,蓝光微微一闪,他压下门把手,揽着人推门进去。
从生产到现在,已经三个月没有亲/密过了。
孟京棠也曾问过医生,顺产后42天就可以了,但盛辞说不急这一时半分,生孩子对身体损耗很大,要让她好好休息,谁知这不急就不急了三个月。
长久的不急,外加房间异常昏暗的光线,那些深埋的绮梦被一点点挖出。
盛辞勾着她的下颔,指腹贴着她唇缘摸索着,她今晚涂了珠光闪色的唇彩,即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到细小的微闪。
他覆在她唇面上亲着,语气低磁地说老婆,你今晚真美。
昏暗的光线虽使视线受阻,但不用掀开眼皮,点亮华光,她今日的样子也牢牢印在他眼前,她就像一只粉色的小鱼,在光亮下斑斓灿灿,水钻编成的蝴蝶结肩带缀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过分好看。
盛辞手掌从她的腰缓缓向上摸索,搭在她肩头,指腹顺着她流畅的肩颈线揉着。
孟京棠半裸背贴在微凉的门板上,稍消下去的热度又悄然而至,甚至连身后的门板都跟着变得温热。
手臂抬起勾着他的脖颈,仰着脸颊去迎合他的亲吻。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间,混着忽重忽轻的喘/息声,不怎么连贯,却听得人耳尖红透。
盛辞松开她下颔,握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将人换了方向,孟京棠低呼一声,惊愣地睁开眼睛,勾着他肩膀的手松开,下意识抬起按住门板,盛辞,你干嘛
嗓音混着吻后的半哑,又很娇气。
盛辞没言语,只是附身搂着她,以此来回应她的疑问。
他垂颈吻她的颈侧,窗外淡淡的月光落下,洒在她大片的裸背上,脊骨细小凸起连绵,光亮与阴影均匀交替。
他吻着小垣绵绵,温热的鼻息扑在似玉的皮肤上,白玉微瑕,是滴落晕开的红色胭脂。
细小的汗珠浮起,光亮下灿然晶莹。
孟京棠自然晓得他的意思,但她今天为了好看穿了极细的高跟鞋,远看像跟银针似的,凭他的本事,今晚自是会脚痛,站不稳。
盛辞,去卧室呀。
盛辞手掌扣着她的脖颈,手指伸开贴着她的下颚,将她脸扭过来,湿润的唇覆上亲着,在这吧,没试过。
可可我,我鞋跟跟高很细呀 她错开脸,微喘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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